佣人识趣地离开。
徐愉抱着孩子走进客厅,见霍庭森站在那,当即瘪瘪嘴哼了下:“朝朝,咱们不和爸爸玩,爸爸就是一个小气鬼,朝朝之后可不能当小气鬼。”
“……”
霍庭森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也没怎么啊。
一没阻止她约会,二没派人监视她。
霍庭森觉得自己挺大度的。
他上楼拿了件外套穿上,拎了一件朝朝的小外套下楼:“我约了闻戾谈事情,如果我回来晚了,你们先睡。”
徐愉给朝朝穿上外套,瞥了眼他:“霍庭森,你该不会为了报复我去约小姐姐吧?”
闻言,霍庭森抬手揉了揉她的头,略微沉声道:“说什么呢!下次再说这种话我把你的嘴缝住。”
徐愉哼了声。
这时,霍庭森忽然靠近坐下,不由分说地吻住她的唇。
徐愉被他吻得神魂颠倒,却还是抱紧朝朝。
这个吻结束后,徐愉目光迷离地瞪着他,抢先开口:“三哥,你是不是在检查我有没有和别的男人接吻?”
“不是。”霍庭森抚了抚她的唇瓣。
“我在检查你有没有吃烤鱼。”
“……”
当晚,霍庭森和闻戾约在一家高档会所的VIP包厢里。
“你要的东西。”
闻戾把一个档案袋递给他。
霍庭森打开看了两眼,唇角勾出一抹讽刺的笑。
闻戾看了眼他,口气嘲弄:“杜暖音确实是霍卓彦其中一个情妇的女儿,到她不是霍卓彦的女儿,杜暖音的亲生父亲只是一个嫖客,现在经营着一家规模不算太大的超市。至于杜暖音为什么要一口咬定她是你们霍家的血脉,恐怕也就只有她自己和霍卓彦的那个情妇知道了。”
霍庭森放下文件,抽了支烟:“无非是为了霍家的地位和财富,这两样东西往往害人不浅。”
“人的结局往往都是由自己的贪念和自控力决定的。贪念让人走向毁灭,自控力让人走向拯救。”
闻戾笑了笑,抬手喝了杯酒。
霍庭森回家时,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了。
公馆里干干净净,看来徐愉和朝朝大概是睡着了。
霍庭森去二楼客房里洗了个澡,然后披着浴袍回到主卧。
一推开门,他瞳孔骤然紧缩。
徐愉穿了一身性感内衣,腿上的黑色丝袜衬出她一双修长的美腿,躺在床上朝他眨眨眼,口气妩媚:“霍总,欢迎回家。”
这语气里的勾人劲差点把霍庭森杀疯。
他深吸一口气,关上门走过去,徐愉跳到他身上,往他耳边吹了口气,声音娇娇的:“霍总,今晚当你的秘书怎么样?”
“可以。”霍庭森声音沙哑。
徐愉轻笑一声,任由他把她压在床上。
余光看到床头的小手铐,霍庭森心里那点恶趣味上来了。
一晚上没睡,主卧里疯狂至极。
徐愉只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疯狂过。
翌日清晨六点。
徐愉气喘吁吁地躺在霍庭森怀里,抬眸瞟了他一眼:“三哥,你还吃醋吗?”
“徐秘书,这不是你该问的。”
徐愉瞪他一眼,一抬手往他肩膀上拍一巴掌:“你还玩上瘾了?”
霍庭森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勾唇笑了:“值得回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