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说不出口。
可是贾家的其他人却有些皱眉。
“珍哥儿,琂哥儿问你呢,你怎么不说话呢?”
“就是啊,你不让人家去,到底是有什么想法说出来,让大家伙听一听。”
“我可是说好了啊,你虽然是族长,但是你可别整什么幺蛾子,婚姻大事是人家一辈子最重要的一件事情,你若是瞎捣乱,可别怪我们不客气。”
“就是啊,珍哥儿,你别不说话呀,你不是说那不能就这么去吗?那到底应该怎么去呀?”
一个个的都逼我是吧?
贾珍心中的煎熬已经无法言说。
那是他辛辛苦苦谋划了这么长时间的人,让他亲口说出送到别人家床上的话,他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可是倘若不说,又真的交代不了。
眼看着众人越逼越紧,他知道他必须要做好抉择。
是强硬的告诉别人就是不行,然后被人怀疑,被人发现最后名声扫地。
还是咬咬牙,先将人送走之后再想办法。
若选择第一种方法,那么它将失去很多。
这是第二個方法,他不会失去什么,只是辛苦谋划成了一场空而已。
不过那又能如何,哪怕被面前这小子拔了头筹,他还有机会一亲芳泽不是吗?
虽然第一次还好,但是我妹也不错嘛。
自我安慰了一番,贾珍终于艰难的开口说道。
“我是说他喝了这么多,应该先去清洗一番,再去别唐突了佳人啊。”
众人一愣之后,都扶掌大笑。
“还是族长考虑的周到,确实应该如此。”
“对对对,你就听组长的吧,去清洗打扮一下,再进去也给人家留个好印象。”
“正该如此,正该如此呀。”
这些人一致决定的事情,再也无法更改。
贾琂却依旧看着贾珍说道。
“那我熟悉一般就真的去洞房花烛了。”
贾珍痛苦的闭上眼睛,没好气的说道。
“还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赶紧去吧,今天是你的洞房花烛夜,你不去是要在这陪我们吗?赶紧去,赶紧去,我这里不用你管,有这么多人照顾我呢,再说一会就有太医和医生来了,我的身体绝对没事。”
“你小子今天就先去吧,等我好了,我再来找你。”
房间中的其他人没听明白,但是贾琂却听懂了。
假真,这是真的,咬牙放弃了,同时也在告诉自己,你小子今天拔了头筹,不算什么,之后人还是我的。
不过这次他贾琂怕他想多了,这辈子他也别想恢复。
贾琂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
“那我就先告退了,族长的事情也麻烦各位长辈帮忙看着一点,希望族长早日康复。”
做完之后,他转身就向着后院走去。
贾珍眯着眼睛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中一阵悲凉。
不管怎么说,那都是他谋划了这么长时间的人呢,就这么给了这小子,他真的接受不了。
可是接受不了,又能如何呢?现在他下半身都不能动弹了,什么也做不了。
一切还要等他病好之后再说。
可是焦急的等待之中,他的心里想着的却不是太医的到来,而是想着假言,那小子是不是已经洗漱完毕了?洗漱完毕是不是去洞房花烛?
自己辛苦谋划这么长时间的人,是不正在那小子身下婉转承欢?
有些事情不想还没什么,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
甚至于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隐约都能感到后面传来那婉转的呻吟声。
这让他心中更加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