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她危险的话音落下,圆润的膝盖猛地往上一抬,倨傲又恶劣地,顶在了男人某一处。
一声好听的低喘,随之落在堂溪梨的耳畔。
雍执序狭长的凤眸骤然一深,被她这样大胆又出格的动作给意外到了,仿佛一把利剑霸道悬来。
他惊叹,好疯好野。
从获悉动心到平静接受,再到主动掌握,只用了几分钟。
也是,及上位者杀伐果决,又怎会是犹豫不决的忸怩之辈。
这很符合她。
很可爱,他更喜欢了。
雍执序抬起手,微热的指尖,也抚上她的软唇,灼热的眼睛对上她覆满兴味满是离经叛道的目光。
他知道,她现在没有多喜欢他,愿意仅仅只是因为她想。
她以猎奇和尽欢的心态,允许了这一切的发生。
掌控权,在她手里。
指尖不由加了一点力道,少女湿润微肿的唇瓣被蹂躏变形,宛若染欲的绝色彼岸花,在夜幕中亭亭绽放,勾心摄魄,让人忍不住心生邪念。
男人炽热的视线在她脸上游弋,嗓音变得更加沙哑,“就这么说定了,我只属于堂溪小姐。”
说罢,在她如染胭脂的颊畔,蜻蜓点水落下一个吻。
堂溪梨放下抵在他身上的膝盖,伸出一根手指,点着他的锁骨推开,妖冶一笑,“只是一试,雍先生先别想得太长远,指不定哪天,我就厌倦了。”
她不是一个容易感动的人,但有一句话,她认可了。
人生得意须尽欢。
她有富可敌国的财富,有生杀予夺的权势,唯独没有快乐。
这个男人既然能让她愉悦,为何不试?
试试就试试,不合适就分。
雍执序就知道想要摘下这朵高山之花,没那么容易。
碾着她唇角的手指,移到她后颈,轻柔一扣,躬颈俯下来,贴着她的耳廓低笑,“那我继续努力,争取不让堂溪小姐厌倦。”
说罢,用很轻的力道,吻了吻她的耳垂。
湿濡和炙热交织,汇聚成极度陌生的感觉淹没了堂溪梨,她的身躯不由自主一颤,好像被触到了什么敏感地带,有些受不了的将头和肩夹了夹。
察觉到这一现象的雍执序,薄唇勾起,没动声色,直起身放开了她。
他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一点。
“堂溪小姐,很晚了,回去睡吧。”他转身,走了几步,从地上捡起那几个礼品袋,执起堂溪梨的手,将礼品袋的细绳串到她的手指间。
“现在是否可以接受了。”
堂溪梨手指蜷起,将礼品袋捏在手心里,表情欣然,“可以了。”
他们已经越过朋友的界限,没必要矫情。
男人点点头,看了一眼天上的星星,犹豫了下,还是问了出来,“那我现在的名分是……你的男朋友?还是追求者?”
总要有个准确定位。
堂溪梨目光定住,想了想,“雍先生,我所说的试,不是玩弄。”
她不会在明知他喜欢她的情况下,还吊着他,她再坏没坏到渣的地步。
今晚找他,本就是来整理的,现在这种情况虽然与她预想的背道而驰,但也是她允许了的。
“所以,算男朋友了?”
尽管已经听出她弦外之音,但雍执序还是想听到她亲口说出来,明明确确的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