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刚把伊蓝若送到学校，就接到了的电话，说王利已经带回警局了。依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想起昨晚她的那些话，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来帮助自己的，还是纯属凑个热闹。

电话里约他到市公安局见面，此时王利经过治疗，已经恢复了许多，几个警察正在审问。赶到的时候，苏东林也在监察室观审问的实时画面。

他和是属于特别打招呼的人，所以可以特例进去。注意到，无论审问的警察怎么询问，王利就是一口咬定自己什么都没做，甚至还威胁起他们来。

从进来到现在，已经把他离开后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他，由此可见，王利几乎已经是亲口承认了自己就是当年的罪犯之一，只不过他是对着安夏说的，他们并没有直接证据，所以就算是拘留也完全没有理由。

陈庭一会儿愁一会儿怒，好不容易抓到个活的当事人，当年的案子眼就要真相大白，可这人就是不说，昨晚都被安夏逼到那种程度了，今天居然又是这一副态度，这真让他恨得牙痒痒。

眼今天从他身上是问不出什么了，和准备要离开，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回头问陈庭：“陈队，我想一下王利的手机，可以吗？”

陈庭还没回答，苏东林就点头了，吩咐旁边一个警员把王利的手机拿过来。拿到后就开始翻他的通讯录，他最近联系过那些人，只不过他优先排除的不是联系最少的，而是联系最多的，而且是特别多的那种。

了一会儿，问道：“有什么发现吗？”

回答说：“这段时间以来，王利都在某个地方卧底调查，也就是说这段时间其实他与外界的联系并不多，而从范里开始，到李明，死去的几个人间隔也不到几天，所以，肯定有人在这段时间有知情人跟他联系过，告诉他安夏的问题。”

一拍手，激动道：“我怎么就没想到呢，那个人跟他联系，肯定不会多，甚至有可能就只联系过一次，所以，我们需要从最少的人开始调查。”

“嗯”了一声，担忧地说：“就怕他会把通话记录删除，或者直接把那个联系人也删掉甚至根本没有储存。”

这时陈庭自信地笑了笑，说：“子，你是不相信我们的能力啊，这种事情我就不信你想不到办法，恢复联系人这种事方法有很多的吧，我马上叫人去调查。”

苏东林“嘿嘿”一笑，说：“不愧是年轻人，脑子就是转的快，我们就缺少你们脑子灵活的人啊。”说着，叹了口气，但他们似乎有意无意地无视自己那番话，也明白他们心里的想法，于是接着说道：“你们查出来以后通知我一下，我老了，体力撑不住啊。”说着就离开了。

果然，过了一会儿，就有警察进来报告，查出来最近一个星期，王利总共就跟八个人联系过，其中三个是联系人里的，最多一个联系过六次，是他的上级联系一次或者两次的，有三个人，其中只有一个陌生号码是被他删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