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玲玲从厨房走过来,看着他们都只是干坐着也没人动筷子,连忙招呼着:“快点吃饭啊,小小,来,吃个鱼...”
她坐在旁边一直帮她夹菜,她面前的碗里菜都快溢出来了才停手。
一顿饭吃的她,稍微有点撑了。
饭后,谭玲玲拉着她走进给她收拾的房间,“小小,你看看还缺什么,舅妈再帮你准备。”
她一看房间就知道是用了心的,笑着开口:“舅妈,挺好的,不用再准备什么了...”
谭玲玲又拉着她来到浴室,难得的是,这里的浴室竟然有淋浴头。
她又拿出一套崭新的睡衣递给她,“小小,这是新的,洗好之后就早点回房间休息。”
傅晓进了浴室,关上门,这个浴室一看就是改造过的,下面铺的都是红砖,上面是一个很大的水桶,装的淋浴头。
她准备回房间之后再进空间好好泡一下澡的,所以在这里只是简单的冲洗了一下,换上谭玲玲给她准备的睡衣。
嗯...
睡衣挺舒服的,是棉料的,但是如果不是粉色的就好了。
走出浴室,竟然看到谭玲玲还在院子里等着。
看到她,眼里闪过炙热的光,拉着她转了两圈,“好看,这个颜色你穿就是好看,小小,舅妈还有这个颜色的布料,回头都给你做成裙子。”
她连忙止住她疯狂的想法,“舅妈,我裙子够穿了,不用再做了...”
“哎呀,乖哈,你不懂,我改天再去友谊商店看看有没有蕾丝布料卖,给你做个公主领子,那穿上真的超级好看的,我们文工团好多那样的舞蹈服,...”
“舅妈,我有点困了...”
为了不让她直接现场给她量尺寸,只好装作打哈欠,好脱身。
“哦哦,那乖乖,回屋睡吧...”
回到房间的傅晓,特意等了一会儿,精神力感受他们都已经回了自己房间,才放心的进入空间。
泡了个温泉浴,连着坐了几天火车的疲乏终于散去。
喝了杯牛奶,出了空间,躺床上,没一会儿就进入梦乡。
...
第二天清晨。
听到外面有动静的傅晓穿衣服起床。
走出去就看到正在院子里练拳的傅炜皓和几个哥哥。
她走过去,在他们身后不远处也跟着练了起来。
谭玲玲出来看到这一幕,笑着走进厨房开始忙活。
一场军体拳打下来,浑身舒畅。
傅炜皓看着她,眼里满是笑意,“小小,跟着你爷爷练的拳?”
傅晓点头。
“不错,比你哥哥打的都好,”
谭玲玲早餐已经做好,走过来,对着众人喊道:“吃饭了,别聊了...”
早饭期间,谭玲玲一直看着她,“小小啊,要不要跟着舅妈一起去文工团转转啊...”
傅晓笑着开口:“舅妈,改天吧,我今天跟着大哥去送三哥去上学,正好随便转转。”
谭玲玲不死心的还想再劝劝,就听见傅炜皓开口了,“行,一会我开车回军区,正好送你们,”
几人快速的吃完早饭,坐上了车,傅炜皓开着往军区走去。
傅晓看着门口站着的谭玲玲,“二舅,舅妈怎么去上班啊?”
傅炜皓扭头看了一眼副驾驶的她,笑着开口:“她骑自行车,这里离她单位还是很远的。”
至于为什么不让她上车跟着一起去,那自然是因为不是一个方向了。
“哦...”傅晓不再说话,从小包里拿出一个口罩戴上。
车子并没有开进军区,而是停在不远处的车库。
下了车,傅绥和傅予两兄弟挥别几人去学校。
傅炜皓把车停进去,从车库走出来,走到戴着口罩的傅晓面前,轻声开口:“小小,要不要跟我进去转转?”
傅晓抬头望着军区大门,进入的每个人都要检查.
红旗高高挂起,迎风飘扬...
她眼里含笑的望向傅炜皓,“二舅,我就不进去了,跟着大哥在附近转转...”
傅炜皓沉默了一瞬,低头看着她,“那你们随便转转,二舅今天还有事不能陪你们,午时我过来找你们,咱今天在外面吃,”
郊区的房子毕竟离这里太远,今天已经跟谭玲玲说好,在外面吃,不用她回去做饭了。
看着傅炜皓走进军区,傅晓扭头看向一旁的傅昱,开口:“大哥,咱们随便转转?...”
傅昱淡笑,“好啊,大哥陪你。”
说完牵起她的手。
军区附近比较荒凉,没有什么别的建筑物,两人转悠了两道街。
这边的天气确实是很干,一阵风吹过,带起黄沙。
两人找了个稍微有点人气的地方,准备买北冰洋喝。
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供销社之类卖东西的地方,正准备找个凉阴休息一下。
转头对上一双潋滟带笑的桃花眼。
傅昱看到沈行舟的那一刻,惊出了声,“你怎么在这儿?”
沈行舟向前两步,走到两人面前递过来两瓶冰镇饮料。
听到他的话,笑着开口:“我在招待所窗边看见你们了,就下来打个招呼...”
傅晓扭头就看见旁边不远处有个干部招待所。
傅昱皱眉,“我是问你为什么来西北,”
沈行舟伸手指了指旁边的招待所,“要不,进去聊?,这里实在是太热了,”
领着两人走到招待所门口,跟前台商量了一下,才让他们一起上去,只不过只能待半个小时。
沈行舟对着前台笑着点头,“多谢了,就是外面太热了,这两个朋友进去喝了水就走。”
转身带着两人上了楼。
二楼,房间内。
沈行舟给两人倒了两杯水,伸手从口袋拿出一张纸递给傅晓。
“我觉得你需要...”
傅晓打开看了两眼,这应该是行程单,还有私人住址,放下,淡声道:“多谢了...”
她伸手指了指行程单上的一个地方,开口:“这个地方在哪里?”
沈行舟看了一眼,默了默,“这里你进不去...司令部是守卫最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