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个粉衣女子嘴角扯出一抹恶毒的微笑,盯着祝初霁自言自语道:“草包就是草包,都不懂得事情的轻重缓急,此时她不应该叫大夫来救治自己的儿子吗?”
就在大家纷纷揣测的时候,祝初霁笑着请大家入席:“为表示对大家的感谢,咱们摄政王府略备薄酒,请大家入席。”
大家没想到,这个草包竟然连儿子的性命都不顾了,居然还想着吃,真是个上不得台面的草包。
再想想闻人智同,身为丞相大人,估计也是碍于摄政王公冶无咎的威严,也是敢怒不敢言。
只能忍气吞声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外孙毒发身亡。却无能为力,何况刚刚摄政王已经发话了,守紧大门,即使闻人智同有心想找大夫也做不到啊。
随着王府的侍卫们的引领,众位来宾均已在花厅落座。
祝初霁依然一脸的笑意,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殊不知,祝初霁越是如此,内心的怒火越甚。
大家打心底里瞧不上,祝初霁这副奴颜婢膝的模样。祝初霁热情地招呼着,依然一副王府女主人的模样。
很快,饭菜均已备齐,下人们也早已将美酒斟满酒杯,公冶无咎面具下的脸上越发阴沉。
本来他想要将所有人抓起来审上一审,务必要找出那个毒害自己儿子的凶手,祝初霁却笑着拦住了他。
今天来到的,俱是和公冶无咎走动较近之人,俱是非富即贵的人物,就连安国公府上,也派人少夫人前来祝贺。自然还有礼部尚书家的母女两个。
祝初霁不想让公冶无咎那些恶名被人越传越甚。更不想让公冶无咎和他们之间的关系闹僵。
公冶无咎知道祝初霁是个有主见的人,既然她不让自己如此兴师动众,那么就由她来找出那个凶手,相信她一定会有自己的主张。
祝初霁准备的美酒,是研究所里酱香型的高度白酒。
只是倒出那么小小的一杯,顿时就酒香四溢。弥漫整个席间。
所有人都忍不住惊叹一声:“好酒!”
公冶无咎面无表情地端坐在闻人智同旁边,面具下的表情虽然看不见,但是那冷毅的下巴和紧抿的双唇,依然能够看出他脸上的冷意。
众人心里揣测着公冶无咎不喜的原因,应该是因为祝初霁这个草包。所以连带着公冶无咎连闻人智同这个丞相都不待见。
酒过三巡,祝初霁笑着对大家说:“诸位,相信大家今天都看到本王妃的儿子,摄政王府的嫡长子被人毒害了.”
所有人都叹息着点点头,没想到,祝初霁明明知道自己的儿子被人毒害,你依然笑得如此灿烂,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个傻子?
祝初霁继续说:“刚刚,府里的府医已经给本王妃的儿子诊治过了,没想到这个下毒之人,竟然如此恶毒,连刚出生的婴儿都不肯放过。”
“据府医称,这恶毒之人,竟然给小世子下了七星藤之毒!”祝初霁的话一出,顿时引得大家议论纷纷。
众所周知,这七星藤之毒乃是十大剧毒之一,这凶手实在歹毒,竟然对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下此剧毒。
只有那个粉衣女子稍稍一怔,随即又恢复了常态。然后不动声色地继续喝酒吃菜,伊然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