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祺泽打马来到自己的营房,这里一应吃穿方便。
不似南进的小营房,吃的是大锅饭,想喝口热水,还要跑趟。
他现在受伤未愈,敌人不明,住在眼皮底下,最适合不过。
一路上,岳祺泽抱着南进的场景,在营中传的沸沸扬扬。
南进还未想出好的办法,便被岳祺泽抱下马来。
“大人,属下没事了,可以自己走!我能回自己的营房吗?”
“您日理万机,再添属下的事情,岂不劳累过度!”
“属下于心不忍啊!您完全不必理会属下!”
“属下就是一棵地上的小草,踩不扁,压不倒,受一点伤,很快又能长起来,恢复生机的。”
岳祺泽停了一下,认真的看着他。
“南进听着,你有人疼,有人喜欢,不是一棵孤独的小草。”
他歪曲自己的意思!
南进急道:“大人,我不、、、”
大人听着耳朵难受,岳祺泽订正。
“这里只有三哥!南进,你跟我说,你的三哥是不是只放在嘴上随便说说?”
“我其实与秦世顺、陈大华他们,并无两样?”
歪曲他的话不说,还歪曲他的心意。
你不是很聪明吗?连这些都看不出,我怀疑人生了!
等等,怎么听出来一丝醋意呢?
不会吧!
天会塌地会陷,岳祺泽也不会吃醋,且是无厘头的醋。
脑袋不好使唤,偏偏出现百思不得其解的难题。
岳祺泽不会吃醋,可他是误会了吧!
脑袋不好使,耳朵也不会跟着失灵了吧!
“是!三哥,我早与你说过。你比我的家人更重要,这一点在何时都不会改变。”
“秦大哥是我投军半路上遇到的,一路走来,帮了我很多。”
“三哥,咱们能不走了吗?我想回自己的营房。”
岳祺泽不听,“接着说!”
南进与秦世顺只是半道相遇,并不是营中所传自小长大。
人多嘴杂,传什么的都有。
害他吃了好多无聊!
岳祺泽到底听没听到自己说的话啊?是他耳朵不灵了吧!
“没什么了,三哥,让我回去吧!求你了!”
岳祺泽严肃道:“敌人不明,功夫高强,再来八个,你确定你的小命还能在?”
“不能够吧,军营可是咱们的地盘,他们敢来?”
南进心下有些打鼓,着急回去,竟没想过这个问题。
“他们不是普通的杀手,你究竟招惹到什么人了?”
南进一脸沮丧,他也想知道啊!
“我也不知道得罪了谁?但我敢肯定,这伙人定是我投军以后才产生的,跟以前毫无关系。”
岳祺泽正色道:“你确定!”
“三哥,我可以对天发誓!”
两人一齐沉默!
岳祺泽的院中,正房五间,东西厢房六间,住地十分富足。
岳明迎上前来,见南进一身血色在主子怀里,吓得魂都快出窍了!
天啊,伤的这么严重?
“主子,你没事吧!”
岳明把岳祺泽上下看了个遍,看到血都是南进身上,魂安定了!
“去把袁军医叫过来,要快!”
“是!”
岳祺泽不敢去想,如果晚去一刻,会不会再也看不到这个令自己无法靠近又无法避开的小人儿了?
见到他没事,失而复得的喜悦,冲昏脑中一切的理智。
他活着,比什么都好!
南进抱头,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怎么办?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军医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