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自己没听清楚,掏了掏耳朵:
“你说那个大姐头叫什么?”
掸邦军官愣了一下,重复了一句:
“蒋胜兰,她块头很大,比我都高,听说是个黑社会老大。”
我掏出电话,呃!没有信号,听说园区都有信号屏蔽器。
一旁的李秋官和吴所谓同时递了电话给我,一模一样的款式:
“你那电话不行,用这个吧,v涂在什么屏蔽器都不好使。”
好吧我知道自己穷,我一把抢过电话给蒋胜兰拨了过去,打了几遍都无法打通。
李秋官安慰我道:
“赌局刚开始接走的人,那些人每次都是包机走空港,现在应该已经出境了。”
这时,何千和狄坤也被人押了出来,我拿起雇佣兵的ak就冲上去一阵乱抡:
“把我兄弟弄回来,如果他有什么事,我直接让你们尝尝被做成人干的滋味。”
何千被打得全身是血,爬过去抱着雷爷爷大腿扯着嗓子大喊:
“师傅,师傅你救救我,我真不知道他们会在中途把你孙子卖了,这真不是我指使的。”
吴爷爷冲上去又是一巴掌:
“何千,你个逆徒,这次的赌局究竟是何人指使。”
何千面露难色,低下头,满脸犹豫。
我照着他的脑门又是几枪托,对着李秋官说:
“人一起带走,咱们也回去找人。”
李秋官点头,掏出电话,安排回去的飞机。
吴所谓正在给吴爷爷擦手,看那表情心疼得不行。
我走过去,轻声对雷爷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