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周密决定留在厂里,住在招待所。
李和安则又和二狗子出去喝酒,他心情郁闷,因为他用自己的爱情换取了一笔钱,这让他倍感惆怅。
黄薇和白思甜则在一起商量劳保服的设计和制作。
她们首先要制作好样品,然后交给李勇山进行检测。
只有检测合格后,才能得到劳保服的预付款。
然后,黄薇和白思甜将开始投入生产,为未来的事业努力奋斗。
……
帝都。
自从白思源上次去咬了牙印,已经过去了4天时间。
白思源已经迫不及待地等待着两天后拥有一口雪白的牙齿,光是想想就让她感到开心不已。
刚到帝都的那一天,白思源在都京大酒店洗了个澡。
到现在她还没能再洗上一个澡,看着自己越来越油的头发,都能炒一盘菜了。
马伯乐又来找白思源,他一直照顾着她,每天带着她在帝都城里转来转去,尽到了地主之谊。
今天,马伯乐发现白思源有些犹犹豫豫的,他作为一个北方汉子,直接问她:“怎么啦?”
白思源别的事情都还好说,但是这种事情她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开口。
扭捏了一下,白思源终于张嘴问道:“马哥,你们帝都人平时在哪里洗澡呀?”
马伯乐明白了她的意思,笑道:“想洗澡是吧?咱们这胡同儿里多的是澡堂子,咱们北方冬天冷,去澡堂子里洗个澡,热乎得很。”
白思源在家的时候,也经常去厂里的洗澡堂洗澡。
马伯乐笑着说:“干脆咱俩一起去洗澡得了,省得我在外面干等着。”
白思源一听,脑中顿时浮现出一个画面,她和马伯乐泡在同一个池子里,马伯乐用搓澡巾大力搓身上的泥儿。
她瞬间就脸红了。
马伯乐看见她的脸红了,很是纳闷:“我说姐们儿,你想什么呢?怎么脸还红了?”
白思源磕磕巴巴地解释道:“你们……北方人……男的和女的……在一个池子里洗澡吗?”
马伯乐一听就明白了,他笑得直不起腰::“你想哪去了?我是说咱俩各进各的澡堂子,谁洗完就先到外面厅里等着对方,一块儿走。”
白思源也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这满脑子是什么黄色糟粕。
这几天跟马伯乐的相处让他感到日渐熟悉,说话也比较随意了,时不时还能开上几个玩笑。
白思源回到房间,迅速地收拾了一些干净的衣物,塞进了一个小包里。
她还顺手带上了自己的洗脸毛巾、香皂和梳子,以及一些换洗的干净衣服。
本来她想把身上装的钱留在旅馆里,但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太放心。
毕竟旅馆的每个房间里都住着好几个人,安全起见,她还是决定把钱带在身边。
马伯乐这位男士则是什么都没带,只是揣着手在外面等白思源。
两人一边走一边聊,沿着狭窄的巷子七拐八绕,终于找到了胡同里的那个老式小澡堂。
澡堂的门脸不大,两扇斑驳的木门上挂着一个手写的牌子,用黑色油漆写着“澡堂”两个字。
从门口进去就是一个门厅,收银台就设在这里。
门厅虽然只有几平米大,但俗话说得好,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收银台是由深色木头制成的小柜台,一个老大妈坐在柜台后面,看起来应该是澡堂的老板娘。
白思源礼貌地开口问道:“大妈,请问一下,这里洗澡怎么收费啊?”
老板娘抬眼瞅了瞅她,嘴里说道:“一个人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