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大人转头看向王三道:“王三,你怎么证明自己没有下毒?”
王三激动道:“回大人,草民一直都老老实实做生意,从不缺斤短两,也从未害过人,这面摊是草民的依仗,草民怎么会在面里下毒呢,这么多人看着,这不是自己害自己吗?”
“你说的有道理。”
赵大狗见县令大人赞同王三的说法,顿感不妙,急忙道。
“大人,他肯定以为别人也这么想,才会如此下毒,这正是高明之处啊,大人?我二弟今天也只是喝了碗稀粥和馒头,都是在市坊买的,都没什么问题,可偏偏吃了他家的面却倒下了。”
“他是草民的亲弟弟,草民怎么会拿他的生命开玩笑?”
县令思索了下,赵大狗说的也有道理,可是人确确实实晕倒了,那是谁下的毒?他毫无头绪,平时这些事情都是师爷处理。
县令大人瞥了眼师爷,一直注意县令大人的师爷立刻明白,大人这么多年没断过案,定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于是立即起身向县令大人行礼作揖,“大人,既然赵大狗说王三是下毒之人,学生认为应将其搜身,再去现场搜查,找出藏匿的毒物。”
县令大人捋了捋胡子,点头道:“师爷说的有理,来人,给我搜!”
“是!”
一个捕快出列应下,便带人搜王三的身。
搜查完毕,没有找到藏匿的毒品,县令又叫捕快去面摊搜查。
捕快去了之后,衙役终于将大夫带到,大夫行礼后,便去看赵二狗的情况。
大夫把脉,又翻了翻眼皮,思索一番后,对县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