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鼓胀胀的前胸便贴过来,“你晚上九点后过来吧,我给你按按肩膀,松快松快筋骨。你们长期坐着办公,颈椎都是病”,童妹妹揉着他的肩膀小声说:
“你看这里,还有这里,都有死结儿。我会多种按摩手法,有泰式的,欧式的,日式的,俄式的,还有莞式的,保证能把你的死结儿打开。”
“这可是高消费啊,我一个挣死工资的,哪里消费的起啊”,孙青林笑着推托。
“看哥说的哪里话,我也没啥本事。这按摩也没啥成本,就是用点儿力气,还能收你的钱啊”,童妹妹娇嗔的笑着说。
“你这会的还挺多,那不打扰你姐休息吧?”孙青林不放心的问。
“我让她早点儿回去,做我们娘仨的饭,她在家里住”,童妹妹收起围布,用海绵擦拭着他脖子上的头发茬子,“我给你洗洗吧”。
孙青林替换了今晚值班的副所长郝鹏,草草吃了晚饭。
夏天天长,到了七点多钟,太阳还未落山。
孙青林的心早就飞到了童妹妹那里,担心着九点会不会天黑——以前他还真的没注意过。
好不容易熬到了八点半,夜色朦胧,一弯月牙儿高挂在天边。
孙青林嘱咐值班民警关好大门,注意接听电话,便从所里后角门儿溜达出来,沿着小路向西溜达着。
“小OK美容美发厅”位于小商业街的最西边,还亮着一盏昏暗的灯。
商业街中间只有一间房子还有灯光,传出嘈杂的电视声音,其他商户都已关门上锁,回家睡觉了。
孙青林悄声走过,轻轻叩了两下门。
门无声的开了一道缝,孙青林闪身进了屋。
童妹妹随手关了大灯,屋里瞬间变得朦朦胧胧。
“你趴到沙发上吧,把外衣脱了,我给你按摩按摩”,童妹妹把他引到了里面的长沙发上。
一股香气扑进鼻孔,孙青林头脑一热,手上一用力,把童妹妹压在了身下,“咱俩来个莞式的吧”……
回所的路上,孙青林抬起手腕看看表,已是十点半。
远处传来了两声不甚清晰的犬吠,夜色正浓。
就这样无限畅快的“按摩”了几次,风情万种的童妹妹手法独特,让不惑之年的孙青林浑身舒服极了。
事后,他塞给她钱,她坚决不要。
她说她不是那种卖身子的女人,以后哥给关照着点儿就行了,在这条街上,我们姐儿俩别挨流氓地痞的欺负。
毕竟没有人不愿意和权力联姻。童家姐妹远道而来,人生地不熟的,丈夫又进去了,便彻底没了依仗。
“我看他谁敢欺负你”,这点事儿对孙青林确实不算什么,况且和童妹妹熟悉了,不关照一下肯定说不过去,孙青林便也就放下心来。
在又一次的晚上“按摩”捶打后,他递给她一份写好的“免交管理费申请书”,让她抄写一遍,次日递交给了派出所管片民警。
所务会上,孙青林以她家庭生活困难、帮扶入监犯人家属为由,给她免去了每月对商户私下征收的治安管理费。
派出所里有一辆警车、一辆边三轮摩托挎子,经常在美容院前的大街上经过,有时侧面的挎斗里还铐着个人,锃亮的手铐闪着光亮,风驰电掣的摩托挎子让童妹妹看着很是威风。
女人都喜欢新奇。
一日理发后,童妹妹跟孙青林开玩笑说,“啥时候能坐一坐你开的摩托挎子?”
“咱家的车,那还不容易吗?”孙青林说,“今晚我带你学学怎么开”。
约好了时间,晚上九点半,孙青林准时把摩托挎子开到美容院的后身儿僻静处,轻声怠速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