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再亲一亲你。”沈瑜起身抱住了他,沿着耳根慢慢啄到脖颈,再到锁骨,最后沿路返回轻轻落在了眉眼处。
“怎么了?突然这么主动,又不是再也见不到了。”
赵璟好笑地搂住他,把人使劲儿往怀里揉,嗓音低沉,稍有些严肃地道:“沈瑜,不许把约指摘下来,更不许把你这副模样拿给别人看,知不知道?”
“要是有人找你搭讪,或者找你麻烦,就报我的名字,让他们来找我。别太莽撞,但也不能让自己受委屈。”
然后低头在他额上落下一吻,“你是我的。”
你的一切欢喜、愉悦、放纵、暧昧的神情都只有我一个人能看。
你的眉毛、眼睛、鼻子、嘴、身体,包括头发,都只有我才能去触碰。
我会是你的枪,亦会是你的盾。
在危险来临的时候护你周全,在失意彷徨的时候和你共同承担。
“知道了。”沈瑜弯着眼笑,“你也是我的。”
“我该动身了。”沈瑜最后依依不舍地抱了抱他,强行把自己从这个怀抱中挣脱出来。
赵璟把人按了回去,“舍不得,再抱一会儿。”
沈瑜摸着他的腹肌,笑道:“来不及了,快帮我换衣服。”
“叫老公。”
“老公。”
“继续。”
“老公,”沈瑜重新窝回他怀里呢喃,声音像小猫爪子一样挠人:“老公,老公……”
赵璟低头轻轻吻着他的发丝,不舍地道:“真不想和你分开啊。”
等收拾妥当,正要出门的时候,赵璟又把人拖了回来,擒住了双手,将人抵在门框上,一遍遍地品尝着这份美味的珍宝。
最后,好容易才把翻涌而来的情欲给压了回去,抬头用有些嘶哑的嗓音道:“税如潮,你还要听多久?既然都听到了,就赶紧下去安排,你跟着一起过去。”
门外的人瞬间慌作一团,跌跌撞撞地道:“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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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睡得迟了,又加上喝了点酒,听寒起床时恰好碰上几人在院子里采桂花,不过一夜,竟是所有的桂花全都开了,一簇比一簇浓厚,一团较一团馥郁。
路过赵璟房间,便见着税如潮站在外面,耳朵贴在门上,笑得牙不见眼。
听寒一愣,思量着还要不要过去,就听见从房间里面传出几声细微的叮咛。
接着传来几声低语,是赵璟在说:
“呛着了?”
“快吐出来!”
“……”
听寒的耳朵瞬间就红了。
吐……什么?
他们……
看来有时候耳力太好也不是件好事。
她扭头看向望朔的房间,门外的海棠花上还挂着点水珠,里里外外都格外安静。
看样子,是一夜未归了。
说不出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听寒抬头望着院子里的桂花树,深深吸了一口气。
“濯清?”
身后,一道深沉的女音响起,听寒身形一晃,险些被浓郁香甜的桂花气给呛了一口,但又很快整顿好了,立马装作没听见,硬着头皮往院子里走。
“站住!”
身后的声音越发嘹亮,像是无数飞刀铺天盖地的斩来,让人避之不及,“叶濯清!不想挨打就给我乖乖站好!”
几乎是下意识的,听寒停下了脚步,脸色瞬间苍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