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就不说,谁稀罕啊。
赵飞望着夜空上的零散的星光,失神片刻,叹了一口气。
“你好像很忧伤啊,什么事,说出来,给姐乐一下。”金灵玲胆子大了一些,破罐破摔问道。
“哼,我心情不好,别惹我,否则让你见识一下,世界上没有不发情的野兽!”赵飞捏着润滑的脸蛋,一顿扭扯,心里莫名爽快。
“你这张皮做工不错,泡了一晚的水,怎么捏,揉搓,跟真的一样。”赵飞玩弄着娇艳似霞的脸颊,手指夹着亭翘的鼻尖,“哪买的,有时间介绍一下门路,怎么不说话,脸红成猴屁股。”
金灵玲忍受着脸上的疼痛,美目死死瞪着赵飞,皓白的牙齿磨的滋滋作响。
“你到底想干什么。”金灵玲实在是忍不了,直接逼问道。
“把卡拿出来,这是最后的通牒,”赵飞无情的回答道。
金灵玲闻言,浸泡在生命水中的腰脊,寒意肆虐,瞬间,通体冰寒刺骨。
他这是认真的,怎么办,金灵玲脑中寻求着解答,无一收获,心中不由绝望起来。
下一刻,她又惊又喜。
“要杀早就杀了,过段时间,就放你走,注意,我是不想杀人,尤其是女的。”赵飞没有看池中漂浮的金灵玲,缓步走道床上,双手托着下巴,深若星辰的眼神,凝视着远方的月。
“我不信,给你了,我不就成鱼肉了。”金灵玲摊牌道,那眼神像是看傻子一样。
“自愈!”
一个绿色的光球,飘进金灵玲身体里,赵飞冷笑道:“是吗,血满了,就别再玷污这那个神圣的地方。”
我的游泳池,岂是你可以玷污的。
哗啦啦!
赵飞粗鲁提起金灵玲的娇躯,一手顶她的小腹上,大力一扔向床边,不理会惊恐叫嚣的女音,这一刻,她欲哭无泪。
“赵飞,别冲动,别脱我衣服,放手!”
“飞哥,停下,我给还不行。”
“妈的,我TM的死也不给你。”
啪!
赵飞一巴掌扇了上去,口中吹着两根手指,说道:“安静,一觉醒来,很舒服的。”
言罢,赵飞抱起软弱无力的金灵玲,轻放在床上,温柔的为她枕上兔耳枕,邪笑道:“一切会更好的,安心睡吧,明天见。”
金灵玲乱逛的美眸,纤纤玉手,抓了又放,鼻尖嗅着引人入睡的檀香,刹那间,她秒睡下去。
赵飞看着床上的人,失神哀伤的自语道:“梦里那个是你吗?”
回想着已经模糊不堪的梦境,现在已经只留着某个洞窟下,依稀道别画面。
还有那一抹笑容,真的很好看,没有你那么媚。
“不是你,为什么会一直跟着我这个其貌不扬的帅哥。”赵飞臭美的梳理着凌乱的黑发,提着斧子,便朝着夜深人静的远处走去,独留娇滴滴的绝世美女,独守闺房。
月如眉,星如意。
春风划过,夏日偷走。
几小时后。
金灵玲睁开精神饱满的眼睛,内衣里感受着全身不同之处,没有异常,松了一口气。
美目传情看着一板一眼挥舞中的赵飞,此时,赤裸上身,汗珠上闪耀着金黄的光泽,朝阳下,嫣然是一尊黄金雕像。
我靠,他魅力拉满啊,金灵玲虚弱坐在床上,扫视一下四周,白洁的床上没有红的地方,悬着的心略微放下,随即又提了起来。
赵飞看着金灵玲起床,那副偷偷摸摸的神情,让他恼怒不已,盯了她身边的枕,心中不由咯噔一下。
卧槽,我的神器!
赵飞不慌不忙走了过去,朝着金灵玲冷笑一声,伸手抓去,她躲闪,他眼光大亮,急速抓过兔耳枕。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放进背包。
赵飞看着背包上的兔耳枕,心里松了一口气。
金灵玲奇怪看着莫名其妙的赵飞,一脸无语,擦拭着滴落在身上的汗液,感受着身前灼热的气浪,心不由加快几分。
“赵飞啊,你这是欲擒故纵?”
“哈,懒的理你,等下我去做任务,你就在这帮我祈祷一下,我安全回来。”赵飞不屑在跟这个女人费舌头,说完,便独自去游泳了。
金灵玲一副早看穿你是怎么样的人,不哭不闹静看着赵飞收拾东西离去,心里反而空落落起来。
严刑逼供啊,金灵玲不敢相信赵飞真的离去了,跌跌撞撞跟着身后,看着铁门处回头的赵飞。
“想死就出来,别忘了昨天。”
语落,白光一闪。
“等等...”金灵玲生气跺一下脚,复杂看着关上的铁门。
随即又想起什么,手指快速拨动着蓝色面板,之后癫狂的哭笑声回荡着整个复活地,零星的树叶,跟随着音浪,逐流飘舞。
又是漫无目的奋斗一天!
赵飞推开解除禁令的公会大门,徐徐走了进去,之后朝着小钱钱的地方,僵尸般的涌进。
银行啊,你怎么倒闭了。
赵飞微张的嘴巴,看着稀疏的人流,搜寻着曾经的倩影,她已然不在。
嗯!咯隆!哐当!
赵飞面无表情看着出柜的魂币,这是花了上百的魂石所得,他心在滴血,怨怨不平望着曾经繁华的小门口,失魂落魄离开这个伤心地。
可可铁匠铺!
赵飞在门口局促不前,余光盯着一件红色装备上,刺眼的数字1666,嘴里喃喃自语道:“大意了,怎么没有多换点。”
“小飞飞,怎么不进来,等谁呢?”陈可可不耐烦大声喊道,头不偏不倚对着后院。
“催什么催,不差你那点钱。”赵飞上牙犁过下嘴唇,眼珠子扫荡着装备上各式各样的数字,心里惨戚戚。
“钱等下再算,你帮我去后面拿点东西。”陈可可佯装专注敲打红铁,挥舞带风的锤头指着后院的门边的物品,“快去,这件武器失败了,你赔啊。”
“哦,”赵飞没有丝毫怀疑,走了进去,看了一眼坐在凳子上的一笑倾国的女人,回身问道:“可可,你东西呢。”
哐当!
微风吹过,重重的关门声。
“可可,门怎么关上了,你这门太差了。”赵飞摇了着被陈可可死死栓住的门,跟铁匠比力量,厕所里关灯找东西。
“卡死了,我才发现这里有,哈哈哈,抱歉,等我忙完再修一下这破门。”陈可可强压下笑声,憋笑回道。
我只能帮你到这,施展你的魅力,征服他,虐待他,揉拧他。
陈可可满意看着打满补丁的木门,嘴角一边扬起,似奸非坏,眼珠里,一个写着八,另一个刻着卦。
“你好,”苏白大拇指在劝架,手轻挽过几缕调皮的垂发,异样光泽的眼睛,倒映着懵逼的赵飞。
哇哦,凄凉型美女啊,那可可正在做的武器是她的了,赵飞虽惊,心跳略微加快一丝,礼貌回复道:“你好,不介意我坐你对面吧。”
后院里,四处堆放着些许杂物,中间位置,看起来是收拾过一番的桌椅。
赵飞见苏白点了一下头,拉开椅子,轻坐了上去,自我介绍道:“我叫赵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