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晕血以及洁癖都没来得及发作,呵,这是生怕他误会是血吗?
不过,这确实像温阑会做的事情,毕竟对方好像对自己有一种奇奇怪怪的感情。
天水街的这栋房子,时隔多年,再一次拉上警戒线。
黎元朝谢林眨了下眼,谢林愣了一下,马上会意,坐上了车子的驾驶座,黎元“噌!”地窜上了副驾驶。
几人开车离开,很快,天水街恢复了往日的死寂,五分钟后,一个女人从二楼跳了下来,衣服上的带子随风飘扬,像是周围绕着很多小蝴蝶。
她轻巧落地,虽然看着轻巧,但她跳得其实并不轻松,落地时脚都给震麻了,龇牙咧嘴地缓了好久才直起身子。
然而等她抬头后,就看到黎元笑眯眯地站在面前,手里拿着一副银色手铐。
谢林:你为什么老是拿银手铐,不是出了玫瑰金的新款吗?
黎元:他们不配。
女人:“……”完了,这家伙在这儿给她玩儿兵法呢,早知道就不耍帅了,还少麻一会儿,好在她穿的不是什么容易走光的裙子热裤,不然就更尴尬了。
她很懂得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倒也没有负隅顽抗,很是无畏地跟着走了。
一路上还是谢林开车,女人也被押进了这辆车,夹在了沈乔安和叶泉的中间,显得有些可怜。
第四次,女人抬头看谢林已经是第四次了!
黎元终于忍无可忍,道:“看什么看!?再看可是要收费的。”
女人撇了撇嘴嘟囔:“又不是看你,凶什么凶!”
谢林习惯了唱红脸,很温和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我叫任思情,任意的任,思考的思,情意绵绵的情。”
“很好听的名字。”谢林说,“你一直在看我,是有什么话想说的吗?”
任思情说:“因为你长得很好看啊。”
谢林面色不变,道:“谢谢夸奖,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
任思情愣了一下,下意识道:“谁也说过这样的话?”
谢林看了一眼黎元,黎元双手抱胸,朝任思情龇了一下牙。
谢林轻笑,心中暗道:真是个幼稚鬼,跟个小孩似的。
沈乔安or叶泉:惊恐!谢顾问,你对黎某人的滤镜未免也太厚了吧,黎大魔头像小孩?请放过‘小孩’这个词吧!真小孩听了会哭的。
任思情哼了一声:“美好的事物总是能得到赞美,这一点也不奇怪。”
谢林一边开车,一边状似无意地问:“曾浩然身上的伤,是你干的?”
这话一出,在座的各位都愣住了,沈乔安悄悄和叶泉咬耳朵:“谢顾问这话问得也太直接了吧,好歹迂回一下啊。”
“确实,谢顾问还没问对方有没有吃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