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怕是该歇着了……”下人含糊其词的提醒“要是您实在还没消火,我们立马把马车往府里赶就是了……”
此刻裂镜简直就是有苦说不出来。哪里知道更悲催的还在后面,裂谷竟然带着人把他们给堵住了“最近有人报案,说这条路上有人经常劫持良家妇女……”
裂镜简直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可眼下他又不能把自己,先前准备干的事情说出来。这要是被定罪挟持妃嫔的话,那可是没有争议杀头的重罪。可毁人清白的罪名也不小,更何况还是惯犯……
思来想去也就只能说,是和马车里面的寡妇有了首尾。虽然一样不太光彩,但总算是不犯法吧。哪里知道裂谷本来就是奉命前来,要他好好记住今日这个教训。于是一个暗号出来,里面那个母夜叉一样的女人故作娇羞的探出头来……
“奴家与郎君既然有了夫妻之实,听刚才郎君所说心里也有奴家……既如此那就选个良辰吉日,把奴家风风光光的迎娶过门可好啊……”妇人一露脸就把大家吓了一跳,因为实在是没想到梁王殿下口味这样独特。
裂镜本来以为吃一次亏也就罢了,哪里知道这个母夜叉得寸进尺。知道了他王爷的身份更是不得了,吵着闹着非要进宫让临渊给他们赐婚不可。裂镜没想到今日天鹅肉没吃着,竟然会吃了这么一个哑巴亏……
这要是真的把这个母夜叉娶进府,那还不如直接杀了他痛快!于是他也顾不得许多了,进宫以后直接闯到了临渊的寝殿。如今抓着临渊的衣角哭着不肯撒手,只求别再把他和那个母夜叉送做一出就是了……
“你也知道被强迫的滋味不好受,那以后还起不起这样下作的心思了?”临渊也知道要是真将那母夜叉嫁于裂镜,那整个皇室都会被人笑话。
“不会了不会了……”裂镜耷拉着脑袋,说起话来都有点有气无力的了“经过昨夜那一场折腾,我对这种事情都已经有心理阴影了。还好我早就已经儿女双全了,不然怕是得后继无人了啊……”
说到这里裂镜嗷嗷大哭起来,由此可见昨夜那一场情事给他带来的伤害确实不小。怜月虽然也觉得他这种人,完全就是罪有应得。但想着那母夜叉昨晚上凶悍的样子,又是在忍不住笑出了声。
“主上……”一向面无表情的裂谷过来了“那些大臣还在等着……”
“裂谷,你在这里看着梁王给月昭仪下跪赔罪……”只要一想到裂镜竟然敢肖想怜月,临渊就忍不住心里火冒三丈。既然现在找不到出气的地方,那就把他当成出气筒也不错……
裂镜自然也知道今日这事情,决断全在怜月的一句话当中。大丈夫能屈能伸丢一次脸又如何,眼下肯定是保住自己的荣华富贵要紧。大不了今日跪下请罪之后,以后见着这月昭仪躲远一点就是了……
“是我鬼迷心窍……”裂镜为了自保也不含糊,直接就给怜月跪下了“还请月昭仪你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这样的蛆虫计较。”
到底裂镜还是堂堂的王爷,怜月自然也不能无动于衷“你既然知道错……”
说时迟那时快,变故就发生在这样一瞬间!就见刚刚还痛哭流涕的裂镜,突然以极快的速度窜到怜月的面前吐出一口黑气。反应过来的裂谷一掌挥出,直接就把裂镜打得口吐鲜血。
一时之间他有些茫然,然后眼睛里突然爆射出精光“哈哈哈……你们是想要她活还是想要她死……”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这样邪门的法术!”怜月一眼就看出来眼前这个人已经不是裂镜了,因为他全身的气度突然之间完全改变!
“我?放心你马上就会知道了……”这个“裂镜”满脸得意的看着怜月“我知道你身边的那位裂谷大人,是个用毒的高手。那你不妨让他看看,我这一味醉生梦死他可否在三天之内解除……”
“一个男人竟然对一个弱女子出手,难道说都不觉得羞愧的吗?我和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你这样还算得上是个大丈夫的所为吗?”怜月并不清楚那个所谓的醉生梦死是何来头,觉得多半是对方虚张声势。
“大丈夫所为?你竟然跟我提大丈夫所为……哈哈哈……”他状若疯癫的狂笑“这世间净是些表面君子背地小人的豺狼野兽,他们做起恶来才是罄竹难书!”
听语气这个人似乎是身怀极大的冤屈,难道是某个位高权重的大臣杀了他的家人?而这个大臣如今又极得临渊看重,眼看报仇无门他才会这样铤而走险?
“倘若你心里有所诉求,直接一点和我们说出来就是了。犯不着搞这种……”怜月刚说两句话,就觉得心突然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了。
“裂镜”显然也注意到了怜月脸上的变化了“你们可只有三天的时间……想要活命就立刻启程到我指定的地方去,要不然可就会爆体而亡……”
“你究竟想要干什么!”怜月最是受不得别人的威胁,立刻揪住裂镜的衣领“你们拐了这么一个大弯,恐怕所求断然也不会简单吧!想要拿我的命去牵制临渊?”
“收网的时刻到了……”裂镜莫名其妙对着怜月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就两眼一翻昏过去了……
脸色有些黑的裂谷仔细检查之后,得出了一个大致的结论。这个裂镜大概是因为纵欲过度亏空了身子,所以才会被人这样轻易的控制住了心神。
连着被人下毒又下烈性春药的,更惨的是这种摄人心魂的蛊术最是伤人身子。这样一来恐怕正如同他自己所说,这一辈子都无法再体会到男人的快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