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挽马刚开口，一根有力的手指便抵在了他的额间上。

前灵首不知何时已到了挽马的身前，似是感受到了多年来他的各种情绪，前灵首另一只手轻拍其肩。

“不必多言。”前灵首声音中正醇和，像是有一座大山横立在前一般，令人感到无比心安镇静。

挽马的心神完全放松了下来，多年来心力交瘁，紧绷的意识第一次真正的休憩。

不一会，前灵首放下了手指，微笑开口，“你做的很好，孩子。”

“可是我失败了……”挽马如梦初醒，听到这番肯定的话，没有欣喜，只是有些颓然。

“你身在局中不自知，现在何来失败一说，现在盖棺定论为时过早了。”

“双子星强断黄泉路，使我不得再干预人间。”说到这里，前灵首的眼中浮现出一缕淡淡欣赏。

“但谁又知道，我不是故意以身入局呢，既然天武大陆出了大问题找不到答案，那在这幽冥地界是否有救世良方也未可知！”

挽马震惊抬头，他一直以为师尊是被动坐化，没想到竟还另有隐情。

“师尊，那你……”

前灵首苦笑摇头，“我没有找到答案。”

他虽拥有盖世战力，却只能看着天武一步步走向毁灭，他自认为是应运而生的除魔者，怎奈有心无力，那场灭世之灾根本不会发生在他所存在的时代！

他的一生像被人早早推演隔绝，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

虽是举世无双的天下第一，但那未来的大恐怖像是在躲着他一般，在他寂灭前绝不会现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