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军驻扎在晓关外面已经好几天了,那个叫张财生的秦将硬是没有出来打过一声招呼,正如他们预料到的最坏的结果那样,敌军死守不出,无论沛军如何叫阵,硬是不回一句话的。
激将不行,张良只好转头想其他的办法,他不信,一个出生平凡家庭的人,会没有弱点。
最后,经过一番讨论之后,张良打算用钱来贿赂一下这个秦将试试,既然名字都叫张财生了,那应该是很爱钱吧?
李子木最近无心参战,只想回去陪他那刚娶过门儿的老婆,虽然是个小官儿,但是托师父是子房先生的福,沛公还是非常给他面子的,他不想参战,就可以不用参战。
所以最近李子木都呆在军营里练功,只有每天增长的一丝丝内力能够给他心里一点儿安慰了。
只是今天沛公又找他过去,说是有任务派给他,李子木想了想,还是去了。
毕竟沛公有恩去他,作为他手底下的士兵,他也不好意思舔着个脸一直不做事情。
“使者?”
得,这次又是让他去充当使者的身份了,因为李子木之前曾经孤身入咸阳寻赵高,沛公觉得他对这方面有丰富的经验,所以这次进入晓关的使者,又让李子木去当了。
使者这个身份,说危险也可以说不危险。
毕竟两军交战不杀来使是一种战场上的惯例,前往敌营的使者大多数都是安全回来的。
但是这只是惯例而已,有没有明确的法规规定,万一人家一个心情不好,杀了就杀了,谁也不会说什么,这种事情也并不少见。
最后李子木还是接下来了这个活儿,虽然他并不是十分愿意,但还是按照沛公交代的,驾着一辆马车往对方的阵营慢慢走过去了。
就在两边所有士兵的注意之下,李子木一个人驾着马车悠闲的走了过去。
马车后面的木板上,两个大大的箱子里,全部都是钱。
这是沛公用来贿赂那个什么张财生的,李子木表面上看上去轻松得不行,实际上神经也是紧绷着,以防城墙上哪个狗日的朝他放暗箭,他可以有充足的时间来准备躲。
“城墙上的弟兄!吾乃沛军使,欲与将军言两语!”
刚好走到对方弓箭手射程的边缘,李子木便停了下来,还不等对方说话,就自己大声的做了个自我介绍,同时站起身张开双臂,以表示自己没有带武器的诚意。
对方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同样是混口饭吃,也没有为难李子木,转身去禀报将军去了,过了好一会儿之后,城门旁边的小门打开了,示意李子木可以过去。
“诶,此乃沛公予将军之礼也,看不得的,别看见不当视者,后悔都来不及兮。”
李子木笑着对那两个正准备打开箱子的士兵说道,他实在是为了这两个兄弟着想,毕竟这可是贿赂之物,不太好见光的。
两个士兵思来想去,还是打算先不检查,让李子木等着,将情况报告给将军定夺,如果真如这使者所说,他们还是觉得小命要紧。
很快的,李子木就驾着马车到了军营里头,看到这个秦将的第一眼,他就差点儿没笑出声来,不过为了保命硬生生给憋回去了。
这个名字叫做张财生的将军,长得
嗯,确实有那么一点儿搞笑,说好听一点儿是额头似可跑马,说得直白一点儿就是,脸大。
脸大并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这人的五官却很眼睛小的眯成一条缝,鼻子嘴巴凝聚在一块儿。
实在是长得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