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纂回道:
“是!…”
伍长疑声道:
“那查探之时,为何不报备?反倒躲藏起来!”
“那野兔跑的太快,惊扰了林子!这才闹出动静!又见几位军爷匆忙来此,吓得俺们大气不敢出,只能藏在这林子里!”
那伍长厉声道:
“休得诓骗本将军!老子当兵多年,一看你这神态、手上老茧便是老兵!还谎称猎户,说!来此有何目的,何人指使?何处奸细!”
师纂开口道:
“将军!几位军爷!俺们哪里敢欺瞒将军!他去过县城,给大户人家当过长工、看家护院,又任过教头,如今这动乱年代不得已上山打猎,寻个温饱!”
那伍长沉吟未语,只得上下打量几人,又仔细瞅了瞅师纂,疑声道:
“你这腿伤,怎么个事?”
“噢…将军!咱见那野兔情急未稳,猛然撞在了石头上,今儿个怕是走不动了!”
那伍长整了整衣甲,一副将军派头,略有思索着:
“这…也不为难你等!不如这样!你等几人随我下山,往斜峪关报备再做定夺!”
猎户几人瞬间沉默不语,不说去也不说不去,面面相觑!那伍长又疑心大作:
“抗拒者视同奸细!”
猎户下意识去摸腰间短刃,被眼前伍长看的真真切切,正是老兵神态、手上老茧那猎户!
汉军伍长亦不啰嗦,抽刀便斩,未曾想到如此干脆,猎户应声倒地,血如泉涌呜咽而死!
紧接厉声道:
“抗拒者视同奸细!带走!”
“诺!”左右兵士便上来围绑,师纂见状,急计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