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被吊在树上晃来晃去,天旋地转。
之前还是听张义驹诉苦呢,转眼他自己就享受上了。
莫名发出了杀猪一样的声音:“我真不是存心的,我什么都没看到啊!
你是不是有些太不讲道理了,喂!快松开我,我找凝光还有正事!”
莫名正嚎着,从旁边树林里钻出来一个人。
“诶,师父,你没骗我啊?你真让人吊这了?”
张义驹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甚至带有一些幸灾乐祸。
“你以为我骗你?我比你可了解她多了。”莫名感觉脸上无光,这种丑态居然被这小子看到了。
夜兰打开门,看着前面一大一小两个人,这两个人都被她挂起来过。
“行了,别叫了。如果不是看在凝光的面子上,我可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夜兰轻轻松松撤掉络命丝,莫名摔得直龇牙。
“师父,她到底是谁啊?”
“她我上司……总之就是别惹他。诶呦,可算是下来了……”
莫名这一次直接带着张义驹进了总务司领钱,张义驹头一次进到这总务司里面,显得很是拘谨,四下张望。
这之后,莫名赶往玉京台寻找凝光。巧的是,北斗也在。
“大致就是这样。海上肯定有东西,我一时半会是不会再远航了。”
莫名进来的时候,正好听到北斗这样说,说完便要离开。
“哦?真巧啊,齐……不,莫名才对。”北斗和他打了个招呼。
莫名站定回礼。
等北斗走后,莫名这才来到凝光面前,不等凝光发问,就先开口:“凝光,夜兰到底患了什么病?”
凝光把玩着金玉烟斗,摊开璃月的地图,平静地回答:“不过是家传疾病,虽有影响,并无大碍。”
凝光也是这个说辞,他们从头到尾都是这个说词,可是莫名清楚绝对不是这样。
他之所以不再追问夜兰,是因为相比之下,凝光考虑的要更多。出于各种权衡,她可能会更容易说出来。
莫名继续追问:“绝不可能是这样。她的身体我清楚,就算是有这种疾病,也不至于休养这么久。
而且,她……我从一个占星术士那里了解到,她……的时间不多了。”
“占星术士?”凝光眉毛一挑,“你为什么会相信占星术士的话?”
“我只相信真相,而她的占星术一向很准确。
这件事关系很大,你一定要告诉我实情。再说了,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
凝光眼皮一沉。
她清楚莫名的心思,关于是否要告诉莫名,她和夜兰本来就有不同的意见。
在她看来,当然是要实话实说的,可夜兰似乎并不希望莫名因此而分心。
“陪我走走吧。今天本来是百识陪我,不过她还在调理身体。”
凝光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起身往玉京台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