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当朱标和常遇春吃完早餐,来到了神医堂的时候,华仲鹊还在给一个六七十岁的人针灸。
“差不多了,再来一两次你的经脉应该就能恢复了。”
华仲鹊呼出一口浊气,起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扶了扶自己的老腰。
“那可就多谢华老哥了。”
“没事,清风小子给钱,我治病,应该的。”
说罢,祁炼冲华仲鹊拱了拱手,就告辞回去了。
从常遇春和朱标两人身旁经过的时候,常遇春的目光一直在祁炼的身上。
朱标有些疑惑,问道:“岳父大人,可是有什么情况?”
常遇春摩挲着下巴,皱着眉头思索道:“我看刚才那个老者好像有些熟悉,但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的了。”
“会不会是岳父大人看错了,有时候从未见过的陌生人也会有种熟悉的感觉。”
“或许吧,太子咱们还是先进去找华神医看看身体吧。”
常遇春也是绞尽脑汁没想起来,索性也就不想了,毕竟自家太子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进到神医堂,一个神医堂的小药童看见了朱标,冲朱标拱了拱手,表示见过。
“见过明国太子殿下,老师已经等候多时了,请随我来。”
朱标也不敢怠慢,连忙还礼之后跟上了那名药童。
“老师,朱标太子来了。”
小药童说道。
“嗯,你先去忙吧。”
“是。”
小药童应声退下。
“坐吧,把手伸出来我再给你把把脉。”
华仲鹊也是对着朱标说道。
毕竟昨天他能看出朱标是中毒了,但不太确定是什么毒。
所以现在切脉是为了确定是哪种毒。
华仲鹊摸着脉,一直在回忆着,突然,他眼神一凛,眉间皱成了一个“川”字,像是想到了什么。
“老神医,我这病可还有的治?”
看着华仲鹊突然变的严肃的脸,朱标也是有些慌了。
“是啊,神医,我们太子殿下这是什么病啊?”
常遇春也是十分焦急地问道。
华仲鹊没说话,只是扭头看着常遇春。
而朱标也秒懂这是华仲鹊想让常遇春离开一下的意思,连忙说道:
“神医放心,鄂国公现在是我岳父,我有什么情况不用避讳岳父的。”
听见朱标如此说,常遇春的内心也是一阵感动。
华仲鹊也是叹了口气,说道:“你这毒,应该是从倭奴国来的六祀散。”
“六祀散!!?怪不得太子殿下最近五年身体越来越差,修为也一直停滞不前。”
“还好这次太子殿下也一起来了混乱城,不然再等个半年,太子殿下可能就要.....”
常遇春没敢再说下去,但明显他也知道六陀散的威力。
“六祀散,那是何物?”
但朱标不知道啊。
只见华仲鹊解释道:“六祀散,一年服用一次,可阻服下之人一年内修为不得寸进。而连续服用六年,将会一命呜呼,亲人只能给服用之人祭祀了。”
“而你现在已经服用了五次,所以六祀散的作用已经很明显了,本来以你的天赋如今该是武狂强者,但因为六祀散阻断了你经脉的流通,所以你的修为在最近五年不得寸进。”
朱标听到这里,也是震惊的说不出来话了。
五年前的自己也是一位身具皇者之气的英俊少年年,可因为自己的修为几年来不得寸进。
所以自己这五年几乎一直都在御书房,没怎么锻炼修行过,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大腹便便的模样。
虽然平时对待兄弟,臣子和百姓还是一副温和的模样,但看见自己兄弟的修为进步时,眼里的伤感怎么也掩饰不了。
常遇春把眉头皱成了“川”字,也没想出来到底是谁想害太子。
而最有可能的就是秦王朱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