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咋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此时,百里之外的林也在想这个问题。
“立夏肯定想先给枫生孩子。那第二个孩子一定得是我的。”林翻了个身,摸着那个玉雕的立夏的小像,“到时候把立夏带到枫夏村来,和她在这住上些时日。立夏这人念旧,她肯定愿意,到时候就能安安静静地给我生孩子了。”
林快乐的时候,亲住了小像的头脸。
“立夏,我喜欢你。”他喃喃着。
枫把送聘礼的队伍安置在了灵准备建学堂的场地。
目前只除干净了草,立夏想一步到位,把所有的功能设施全考虑好了。第一就是要铺设下水管道。这个需要和游商订制陶管。游商接了订单,要明年春日才能送来。因为订单量过大,找了两三个游商。
无派了交易队,出去寻找擅制陶的部落,看看能不能直接展开交易。
只有先铺设管道才能干别的。所以就先只先把围墙建了起来。主要也是冬天来了,太冷了,别的也干不了了。
围墙是用石头垒的。
里面搭好帐篷,石墙真的挡风。院子里暖和不少。
再给牲口搭了草棚。
又挖三十几个深坑,直接做了土灶,上面架上大石锅。
十口锅烧水,二十几口锅烧饭。
队伍一到,花村长带着冰和泉一起迎接安排。
泉负责吃食。冰负责安排人到帐篷里休息。花村长则是统管。
夏国的人把马车和兽赶进围墙之后,风就小了许多。
兽分类驱赶到不同的草棚下,草棚下准备好了草料槽和水槽。
牲口进了棚,就开始吃喝起来。
车辆直接停放在院子的最里面。就是准备建家属院的区域。
花村长看着有些车辆已经破损了,征询了林的意见后,派人来修理 。
兵士们分批围着聘礼的车辆巡视。
热水一碗碗舀出,夏国人接过陶碗心中暗叹,以前隐隐听到传言说有公主,富可敌邦,这样一看,是真的啊。
热水下肚,人也暖和了起来,围着炉灶摆了一圈桌子,此时桌上已经摆好了热汤饼。
辛辣浓香的味道闻着就让人流口水。
羊肉软烂,汤饼筋道,真是美味啊。连饭食都更好吃些。
枫迎林进了帐篷,里面铺了席,席上有兽皮,上面放了架子燃了炭盆。架子是兽骨制成的。
“大哥,先吃些饭食,稍后我带你去成邱那边的热泉。”枫说。
“长大了。”林看了枫说。
枫有点脸红。他明白大哥的意思。
林看他的样子笑了。
第二日,林和枫带车队起程去邦国。
乌贤士很是紧张,派着兵在路边守着,看林的巨大的队伍穿过成邱。沙漏足足漏了两格,也就是整整四个小时才全部通过。
夏国人全部通过后,乌贤士的后背都汗湿了,夏国好像比想象中的更强大。
无站在城墙上看着这庞大的车队,更坚定了要把山中的那些小部落全挪出来的念头。
他们需要壮大军力,更多的开垦农田。
听说有要开一个医药学堂,先把他们的孩子们送过去读书,他就不信了,孩子们去读书了,他们还不肯搬迁。
“拜见无王,拜见邦城主,拜见清河头领,拜见月头领。”林郑重地行礼,转头看着立夏说:“有公主。”
昨夜他泡了澡,洗干净了发。还拿石刀把胡子刮掉了,露着青青的胡茬。
在立夏看来,真是性感极了。
“大哥。”立夏走到林的身边。
如果不是有人在,她想跳到他的身上,和他亲亲。
林笑笑。
“勇王听闻邦国有一公主,名有。聪慧良善,想聘为妻。还请无王应允,邦城主应允。”勇身边最得力的信使言信使躬身行礼,朗朗而言。
“有,勇王要娶你为妻,你可愿意?”邦城主问立夏。
“愿。”立夏郑重地答。
“邦国公主有许嫁夏国王勇。”无说。
“多谢无王许嫁,多谢邦城主。”言信使行礼。
林郑重躬身致谢:“此后夏国愿和无国结为同盟国,互通市贸,有敌共御。”
无点头。
“我王勇,为表对邦国公主敬爱,特意备了薄礼,还请无王、邦城主笑纳。”言信使说。
无和邦城主无语,这礼要是还薄,那拿国来聘才能觉得厚了。
无设宴招待林一行人。
林哪有心思吃饭,但是一个是岳父一般的人,一个是大舅哥。哪个也不能得罪。
虽然他不擅言谈,但是他不动如山,给人一种安稳可靠的感觉,无和邦城主对他的印象都不坏。
言信使则擅言谈,他也会这边的语言,虽然不太多,也不标准,但够用了。
他走过许多地方,有过许多见闻,单是聊聊这些,就很吸引人。
侃侃而谈,宾主皆欢。直到月上中天才散了席。
立夏带着他们回了公主府。言信使住在枫的房间。
枫和林,都只能和立夏挤在一起睡。
因着她也没打算在此常住,所以可用的房间只有两个,总不能让言信使睡到偏房里去吧。
虽然公主府没有地热,但毛毛早已在房间四角点了炭盆。铺里也放进了烤热的烫石。
立夏的铺盖在中间,林和枫的铺盖在两边。
立夏忽然心中一热:“大哥,我们又像从前一样了。”
“嗯。我们会一直像从前一样。”林答了一声,喉结上下滚动,他把立夏拉进他的怀里,一用力就把立夏抱到了他的身上。
他很高,抱起来,才能让立夏和他脸对脸。
立夏搂住他的脖子,半闭上了眼。
林哼了一声,单手抱她,另一只手轻捏着她的脖子,吻上了她的唇。
亲了不知道多久,立夏在他身上都快挂不住了,才把她放了下来。
结果一回头,枫正眼巴巴地看着他俩。
要死了。这以后可怎么办。
立夏觉得做了多少心理建设,也不行。
她立刻学起了鸵鸟兽,钻进铺里,把头也蒙上了。
林哼笑一声,灭了照亮的火把,也躺了下来。
“立夏,上次织巫害你,你无事吧?”
立夏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今年采了棉花,她先让人缝了套棉花被褥。虽然外面是麻布,但是里面是实打实的棉花,柔软又暖和。
帐篷里黑乎乎的,不那么让人尴尬了。
“我没事。但是我体内的灵吸食了他,我不知道会不会对我有什么影响,现在言灵像好睡着了,小芽都缩起来了。”立夏说。
凡事都有两面性,报仇的那会确实爽,但是这种能量和小孩子们愉悦产生的能量肯定是两回事,她其实心里一直在暗暗担心,但她不敢对枫说,怕他担心。
“勇在想办法呢,派了许多人出去寻找解灵的办法。你别怕。”林伸手进她的被子,把她拖进了自己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