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信中,叶澜依这样写道:“义母,见信如晤。澜依要成亲了,新郎官您认识的,是您当年在雍亲王府齐和居住着时,齐和居小厨房掌勺司伯父的儿子,司霆。司霆做菜真的很好吃,人也表里如一。悦来客栈的生意有他帮忙越来越好了,我们还在京城最好的地段儿开了一家酒楼,叫如意楼。澜依也没想到澜依这辈子会遇见如意郎君,可真是象罔得珠,义母,您最近好吗?真希望您早日出宫荣养,澜依和司霆都很想见到您,主要是澜依想您。”
叶澜依的信被李静言小心地收起来,感叹不已:“哎呀呀,这可真是缘分啊,这俩人竟然缔结良缘了。”
日子就这样愉快地过着,直到雍正七年九月初四,甄佳嫔小产了。
最后皇上的人查出来的结果是,甄佳嫔是淳贵人害得小产的,皇上直接把淳贵人打入冷宫了,还找个由头把淳贵人家抄了,并让淳贵人家族的女眷给披甲人为奴。
钟粹宫里,李静言、吕盈风、芳若、潮汐四人打着麻将,聊着八卦。
李静言问芳若:“皇上好奇怪,为何只发落淳贵人家的女眷?”
芳若姑姑一边摸牌一边道:“奴婢听苏培盛说,皇上控制不住和甄佳嫔行房,甄佳嫔才小产的。而皇上之所以情难自抑,是因为甄佳嫔戴了淳贵人的母亲送给淳贵人,淳贵人又送给甄佳嫔的头饰。”
李静言听到这儿就明白了,吕盈风听了却不明白:“啊,头饰,头饰咋了?”
芳若解释道:“那头饰里面加了勾引皇上动情的药物。皇上的血滴子查明此事后,皇上羞愤交加。”
吕盈风一边出麻将,一边冷哼:“按戏折子上的故事,羞愤交加应该自尽。把罪都扣在淳贵人头上,算什么男人。”
芳若却道:“娘娘慎言。淳贵人母家送此等秽物进宫给淳贵人勾引皇上,本就是大罪,这次又害了甄佳嫔的龙胎,皇上必定不会放过。”
此时此刻,冷宫
甄佳嫔冷冷地看着方淳意:“方淳意,事到如今,你还不肯说吗?”
方淳意一脸麻木:“说?说什么啊?虽然你失去了孩子,但我都被打入冷宫了,娘娘还有什么不满意?娘娘还是回宫养着做小月子吧。”
甄佳嫔本来就不想要那个老皇帝的孩子,这次的一切也都是她故意谋划的。她日日吃不该吃的食物,早有先兆流产的迹象,太医温实初劝了几次,见她执意如此,也罢了。甄佳玉娆这次甚至都没有主动勾引皇上,只是戴着方淳意送的簪子和皇上在养心殿下了盘棋,皇上就不顾她有孕,迫不及待地强要了她,跟第一次一样,让她无比恶心。
甄佳嫔露出一个微笑,用带着护甲的手托起方淳意圆钝的下巴:“你信不信,本宫一句话,皇上就能杀了你的阿玛和弟弟?”
阿玛?弟弟?方淳意这次真的怕了,她跪在地上,对甄佳嫔求饶道:“求求你不要,你问吧,问吧,我什么都说!”
甄佳嫔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你额娘送你的东西里加了什么,你还故意给本宫?”
方淳意回答道:“是,我额娘一开始就跟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