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总当着方铎的面,让手下把叶晓静和那女孩都带走,送到他的房间。
方铎双手被反绑在后面,腿也被绑得结结实实。
他的头早已被打破,满脸都是鲜血,却仍然拿头往墙上撞,似乎这样做,叶晓静就会安全了。
他想起自从认识叶晓静后,和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每一次她伤害,自己的心比她都要疼。
现在,在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难道叶晓静就要这样被欺负了吗?
他恼怒不已——为什么每一次,我都保护不了想要保护的人!
他开始后悔自己的莽撞。
冷静下来之后,他决定不能坐以待毙,那边不知道什么情况,只要没到最后一刻,我都不能放弃!
他双手在背后猛搓,感到绳子仿佛慢慢渗进自己手腕的骨头里了。
不停地晃动双腿,调整了一下方向,他看到阳台的门槽上,有一块裸露出来的片状铝合金。
他慢慢调整姿势,用头抵着墙支撑整个身体,慢慢站了起来,又一下一下跳到阳台门那里,把手腕放在那片铝合金上,来回摩擦。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他警告自己,现在每过去一秒钟,叶晓静就多了一分危险。
他双手在铝合金片上快速来回摩擦,有时候对不准,就会划伤自己的手腕、虎口。
任鲜血染红了绳索,他也感受不到疼痛,就这么一直摩擦着……
另一个房间,放着劲爆的DJ舞曲,蒋总在里面手舞足蹈。
那个女孩被扔在床上,还在昏迷,衣服早已被扒光,赤身裸体地躺着。
叶晓静自从被带进来,双手被绑,一直缩在墙角,不敢说话,也不敢动,生怕激怒眼前的这个禽兽。
她虽然考上了警察,但临江市局的规矩是,新警先去工作岗位锻炼半年,再去警校参加系统的培训。
所以,她毕竟没受过专业的搏击训练,单论身手的话,就跟一个普通市民没什么区别。
蒋总看起来并不急,他打发小弟下楼喝酒去了,自己开了一瓶飞天茅台,用酒盅细品着,看着两个待宰的羔羊,越来越兴奋。
他手舞足蹈,自嗨了一会儿,居高临下地看着叶晓静说:
“有钱能使鬼推磨,濉河镇一年能挖多少煤你知道吗,他们都在给谁挖煤,你知道吗?是我!蒋文功!你也不打听打听,在濉河镇,谁敢跟我蒋文功做对,我看上的女人,哪个跑得了?”
叶晓静不敢回话,蒋文功端起一盅酒,昂头一饮而尽,指着床上的女孩,继续慢条斯理道:
“这个女孩,是个大学生,要回家看她姐姐,路过这里住一夜,我看上她,那是她的荣幸!如果能怀上我的孩子,那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懂吗?”
他站起来,慢慢走到床前,伸出一只手,在女孩的身上慢慢划拉着,对叶晓静说:
“你看,多么美妙的身体呀,个子那么高,有一米七,简直没有一点瑕疵。”
突然,他目光盯着叶晓静,问:
“要不,你俩比一比?”
没等叶晓静反应过来,他又跑回桌子前,拿起手机,兴奋地说:
“你不是警察吗?不是要救人吗?这样,咱们做个实验,我现在脱光衣服,看着这个女孩,打开秒表计时,等我硬起来的时候,就停止计时。”
他看了一眼浑身发抖的叶晓静,继续说道:
“然后,等我软了,你再把衣服脱光,我再计时,看需要多长时间。最后两个时间比一下,哪个需要的时间长,我就放了哪个。”
说着,他突然褪下裤子。
“啊!……”
叶晓静尖叫起来,立刻捂住了眼睛。
“咦?你这属于作弊哦。”蒋文功指了指叶晓静,说,“你这样喊,我很容易就有感觉了,在这个女孩身上用的时间太短,我就得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