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最后一个帐篷出来,我提着滴血的军刀站在门口,目光落在那几间木屋上。
如果没记错,加上之前的哨兵,我一共干掉了三十七人,整个医疗站所有穿军装的都死了,只剩下木屋里的医护人员和那个穿西装的家伙。
我对他的身份有点好奇,和巴顿那个臭名昭着的战争贩子有关系还能理解,毕竟打仗需要武器,可作为政府军的官员竟然和反政府武装的极端分子也有联系,这就让人想不通了。
我猜测这家伙多半是个叛徒,在各个阵营中周旋,从中获取好处。
不过无所谓,无论他身份如何,都不会动摇我的杀心。
忠诚也好,叛徒也罢,都和送葬者没有任何关系,只要出现在这个基地,就是我的目标,何况他已经在我的枪口下出现过两次。
事不过三,要是再不收了这条命,都对不起这点缘分。
想到这里,我抬起军刀,用舌尖舔了舔上面的血迹,混合着口水吐在地上,然后快步走向木屋。
挂着红十字标志的房间是急救室和手术室,其他几间屋子是医护人员的宿舍。
蹲在木屋门口,透过门缝往里看了一眼,好家伙,看的我面红耳赤。
昏暗的灯光下,三个赤条条的人影纠缠在地板上。
“吗的,长得不咋地,玩的还挺花,两个护士一起上,小身板扛得住吗?”
看那卖力的样子,憋了不是一天两天了,想想也是,整个基地就这里有女人,想发泄只能来这儿。
“哼,运气不错,临死前还能爽一把!”
我冷笑着一脚踹开房门,两个护士看到宛如杀神的我,顿时惊恐万分,捂着胸口发出刺耳的尖叫。
我无奈的摇摇头,如果她们能安静点,或许会捡条命,可现在……。
“啾啾!”两声轻微的枪响,整个房间安静下来。
两个女人眉心中弹,仰面倒地,这是我第一次枪杀除敌人之外的人,本以为会有些许负罪感,然而,我的心跳没有任何波动。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已经变得如此冷血。
那仅存的一点仁慈也消失殆尽。
“你,你是什么人?”那家伙慌乱的戴上眼镜,满脸惊恐的看着我。
“送葬者!”我冰冷的吐出三个字。
听到这个名字,他像泄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地,眼中满是绝望。
“你死期到了!”说着话我举起枪口对准他的眉心。
“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你想要什么,钱是吧,我有,要多少有多少,只要不杀我,要多少钱都行。”
那家伙跪在地上爬到我脚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求饶。
“死,是你注定的结局!”
砰!弹头贯穿头颅,从后脑射出,滚烫的鲜血喷洒在地板上。
站在门口,仰头看着深邃的夜空,身上的血腥味又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