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白,是我看错了人,他没有说错。”
她也不想再装什么柔弱了,事实就是事情,事实胜于雄辩。
宁阳大概也是太急切了,才会如此。
当初自己也是特别想离开,不择手段可是也没有想过要真杀了谁?恐怕她也没有这个胆量吧?
“你说我好久没有见你,你怎么老是受伤呢?”他一个铁铮铮的汉子觉得她命真是不好。
抬起头刚好看到了隆滕冽冷若冰霜的脸,没有丝毫温度的眼神。
他没有说错吧?
“你去找医疗箱,我给她包扎一下。”
脸上刺眼的血迹,让他心中微微一动,似乎动了某种恻隐之心。
看来他得看紧她了,鬼知道她会遇上什么,蠢笨无知。
一点防御能力都没有。
“我帮你吧?”
他一个粗汉子什么时候对一个女人这么心疼了,隆滕冽感到奇怪。
“你看着我做什么?再怎么说大家都是同事,对不喜瑞?”
狼白赶紧抛个媚眼,利用自己的美色。
“那我一定是最差劲的那一个,因为我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她有些嘲讽的回答,事实上她确实很多地方不如她们的。
找到医疗箱的隆滕冽把医疗箱递给了狼白,还得找人把这里收拾一下不然根本没发住了。
看来这里要戒备森严了,一个丫头都可以随便进出,看来是他们松懈了。
喜瑞在狼白的包扎下,感觉好多了。
“我带你去休息吧?”狼白笑眯眯的说。
她的房间隆滕冽一直为她保留来着,如今她正式进入基地也是一种不错的体验。
他有种父亲看着女儿慢慢长大的感觉。
“去吧,你这个样子需要休息。”他也松口了自己又不是什么铁石心肠的人。
她这一回来就遭遇了这样的变故,肯定也是受到了惊吓。
“来来,我扶你。”狼白赶紧放着手里的东西要去扶喜瑞。
一道炙热的视线让他不由得抬起了头。
“她有手有脚的女人自己会走!”
喜瑞尴尬了,说的也是。
“我自己去。”喜瑞摸着脑袋自己出门,地上一片狼藉。
狼白没好气的插着腰身,他这不是明摆着给自己脸色看么?
“喂,你干嘛那么瞪着我,我挺喜欢喜瑞的?”
他可是把她当女儿一样看待的。
“嗯?据我所知什么女人有你不喜欢的吗?她不是那种女人。”
隆滕冽抽烟,打火机一响,惬意自由的很。
“她是哪种女人?我觉得喜瑞挺可爱的,挺正常的。”
“你意思是我们都不正常?”
他反问,他是不是妇联主席,这么关心她。
“喂,你这话就难听了,她现在是我们的一员,自然要多多保护嘛,你看她至少替你办了不少事情。”
“可我也给她提供应有的保护资源,你们都是。”
他邪恶的微笑让狼白头疼,真搞不清楚他到底什么意思。
喜瑞就这么没有价值吗?在他看来这样的女孩子挺好的,得好好保护起来。
他就站在奥林这一边。
“去吧,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隆滕冽让人把这里收拾了一下,这门老旧也是该换换了。
接连几日,喜瑞都在养病,隆滕冽似乎也没有让自己做什么苦差事。
只有狼白和晓生偶尔来看过自己,她知道大家都很忙,各谋其职,哪里有功夫天天陪着自己唠嗑呢?
进来坐在床上,速写,画来画去结果画的却是隆滕冽。
她啪的一声把速写本给合上了,她到底是着了魔了还是怎么了。
为什么当初泽宇哥对自己那么温柔那么好,她一点也感觉都没有呢?
莫非泽宇哥没有隆滕冽有魅力?不,不是这样的,她觉得自己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喜瑞,喜瑞!”门直接被某人拉开了。
自从宁阳那件事情之后,这里几乎十几分钟就有人来巡逻,所以安全了很多。
“喜瑞?你过来!”晓生来了,对自己勾勾手指,那情挑的动作好像使唤小猫小狗。
看他样子很高兴似的,有什么值得他这么兴奋的吗?
他穿着紧身黑色上衣,运动裤,跟跳舞似的。
“干嘛?”她无精打采的。
“带你出去啊?”
“不去。”
她想起隆滕冽的警告,不可以离开他超过几百米。
他就在自己隔壁,自己根本没办法离开,除了吃喝拉撒睡。
自己真的快要待在屋子里发霉了。
晓生唉声叹气起来,她真是没用,隆滕冽说什么就是什么。
一点也不知道反抗反而一直这么盯着自己,很可怜似的。
她明明就很想出去。
“你该知道吧,等下奥林姐要来。”
“什么?”奥林姐要来,她脸色一下子变了。
“你怎么知道她来了,你这么高兴啊?”晓生问。
“那……那是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