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银萍怔在那里。

那边砰地一声王忠已经走了。

李银萍眼一闪回神扑向婆婆：“妈，我不是故意的啊，我真不是有心要害阿忠的，真的是赵阳……”

“你不要说了。”王妈妈推开她向自己屋去。

“妈！”李银萍追去，“阿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要离婚？这次不过是给了他一个借口……”

“你真是无可救药。”

李银萍拽住王妈妈的手：“他就是找借口！他蓄谋已久就等机会了是不是？”

王妈妈推她：“你们的事自己解决，不是烦我这个老太婆。”

“妈！”李银萍两眼泛红，又像以前那样情绪失控的样子，“你们都商量好了是不是？就等着这个机会是不是？我这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这个家……”

“你别说了！”王妈妈也发火了，“你跟我说有什么用？跟你离婚的又不是我！”

“他就是像你一样，冷漠无情！”李银萍放开她，忿恨向外去。

王妈妈拧紧眉头，抱着脑袋进屋去。

王忠抱着那月饼盒回公司，把它放到叶文君面前：“我在家里找出来的，李银萍的说法是赵阳给她的，她没有张嘴要。”

这一盒子少说也值二十万，叶文君拿起个项链看看：“可赵阳说是李银萍让他干的。”

“各执一词！”王忠坐下道，“我也不多说了，你们处理吧，怎么处理我都认。”

叶文君眼微动，把那项链放回去道：“你不为自己辩解了？”

“辩什么解？”王忠自嘲地笑笑，“他们一个是我司机，一个是我老婆，我能说得清楚吗？”

“你这是替他们扛雷？”

“不是替他们扛！是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