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你叫他领导！” 宋春佳依旧怀疑着问。

“对！你干嘛这么吃惊？”

“不是我吃惊，而是我觉得你们在开玩笑。”

杜晓霞望了林子安一眼，对她解释道：“那我就来解开这个迷吧。”

“迷？”

“嗯，你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吗？”

她见林子安坐在病床上笑着不说话，又看看杜晓霞的认真的表情：“真实身份？”

“是啊，他其实是我们国安的人。”

“子安，杜警官说的是真的？”

“是真的。”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她不知是悲还是喜，和他在一起这么长时间，虽然对他的身份有所怀疑，但是没有想到会反转的这么快。

“太让人难以置信了，简直让人难以理解，你怎么伪装的这么真实，伪装的让人感到害怕。”

“瞧你大惊小怪的，现在不是对你公开身份秘密了吗。”

“那你现在又为什么要公开呢？”

“原因很简单，我的任务已经告一段落，总不能生活在暗处吧！”

宋春佳的表情不知是哭还是笑，看上去很古怪。

“你怎么了？”林子安问道。

她低着头偷偷擦了一下眼泪回道：“没什么！”

“没什么还流眼泪呀。”

“我是替你高兴的。” 她小声细语道

杜晓霞咳嗽了一声道：“我还是先汇报工作吧，你们等一会再继续。”

宋春佳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把烤肉放在床头柜上说：“你们谈工作吧，我出去走走。”

“没事的，你就在这儿吧！”

“不，我知道你们会牵扯到私密性工作，我回避一下。”

她说完往外走去——

“说吧！”

“当我们赶到南寿山的时候，只有一个道姑在道观，她也直言不讳的说，孙燕来到这里只待了一天就和古鱼儿走了。”

“她跟孙燕之间没有没直接关系？”

“根据我调调查，她没有和孙燕同流合污，所以我们也没有难为与她。”杜晓霞认真回报道。

“古鱼儿呢？”

“这个女人确实厉害，古鱼儿其实是她的女儿，拜老道为师，我们只从古鱼儿住处搜到了几张照片。”

“照片？”

杜晓霞从包里拿了出来，递给林子安说：“这几张照片都是你的。”

他接了过来端详看着，原来在山上总是觉得这个女孩不简单，但是没有想到她是孙燕的女儿，那她又为什么把自己的女儿丢在山上拜古宗蝉为师呢？她在山上又起到什么样的作用，当初自己到了南寿山，是不是自己的身份已经被古鱼儿知道了？

一连串的疑问，在他脑海里思索着：“老道叫古宗蝉。”

“是的，”杜晓霞回道后问：“她怎么会有你的照片？”

“我去南寿山居住过一段时间。”

“这就难怪了，古鱼儿为什么要偷拍你的照片呢？”

“不太清楚，我的身份隐藏很深的，除了我们内部人员外，根本就没有人知道，古宗蝉有没有说古鱼儿怎么到南寿山的？”

“她说了，当初孙燕来到南寿山找她相面求道，她和其他香客不一样，她健谈，慷慨大方，对道观维修也给予极力态度，捐钱捐款，所以古宗蝉对她好感越来越好。”

林子安深思道：“她就要求自己女儿拜她为师，古宗蝉为了面子也不好拒绝，然后孙燕又山上无信号为借口，建立一个信号塔基站。”

“对的，你怎么知道？”

“所有事情现在都能连成串了，你有没有在仔细查查还有没有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