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有什么特别的啊!死亡不是每个人必须经历的嘛!”黑爷捏着阿肆的脚,漫不经心的回答。
“哎呀,惊讶个什么劲儿,这样的结果不应该就在你们的预料之中吗?身染恶疾慢慢悠悠的遭足了罪再死,还不如死的利索点儿,既然是强求来的!那失去不应该也是在预料之中嘛!”阿肆悠闲自在的摆摆手。
“呐!血肉已还,因果债消,再相遇就是陌生人了,除了请客吃饭,就不要打招呼了!哦,对了,需要暂存任务吗?对了,他嘴里的珠子,你们是要买呢?还是要租呢?”阿肆闲闲的话语,让两个人卡在喉咙里那口气,慢慢的舒缓了下来。
吴二爷扶着棺材差点跌倒,一直在他身后扶着他的二井,赶快拦腰把人抱了出来。
吴二爷缓了一口气,“那你通知他,我要请他吃饭。”
“吃什么饭?吃饭!我正在说租金的问题,租金,租金。”阿肆觉得当然还是他的收入比较重要。
吴二爷心累的摆摆手,“我付钱,给你补齐。”
“补齐?”阿肆眨眨眼,似乎不是很在意的样子。
“翻倍,”吴二爷站直了身体,抬手又敲了敲黑棺,“这个暂存。”
“行吧!谢谢惠顾!”阿肆可有可无的点点头,“把棺材板盖上啊!万一要是臭了,或者生虫了可怎么整?”
黑爷乐呵呵的听着阿肆胡说八道,他家阿肆多厉害呀!生财有道,他一会儿捏捏脚,一会儿摸摸腰,时不时的还勾勾阿肆的头发,闲适又自在的,他此时觉得退休了好像也很不错。
二井看着自己看着,自家小心护着长大的孩子,那么安静的躺着,脸色不受控制的更加阴沉了。
那天也缓过气儿来的三爷,跟二井合力把棺盖盖了回去,他们心里都明白,这里躺着就是吴峫。
离开地下室之后,阿肆时不时一个亲亲黑爷的耳朵,搂着黑爷的脖子,看怎么都是一个快乐的氛围。
而跟在阿肆身后的三人,则是有点儿飘忽阴沉。
三爷一抬头看到亲亲密密的两个,觉得他心梗而亡了,这些孩子怎么就都这么不省心呢!不管是天真无邪的,还是聪明剔透的!为什么一个比一个难搞?他真的是愁的都要脱发了。
不过看到小花淡定的样子,二爷和三爷心里安稳了不少,吴峫若是真的出了事儿,小花不会这么淡然,所以这内里还是有些什么,他们不知道的转机?
花儿爷微笑跟胖爷聊天,完全不在意有些人铁青铁青的脸色,“所以嘛!公平是很重要的,我有的,就是你有的,你有的不是也与我分享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