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后一桢的喊声就在上方戛然而止。
因为他身边的柳如兰一把将一桢的嘴堵住,并狠狠威胁其道:“五师兄,你快闭嘴,萧师侄要是被你这一嗓子给喊得分了心,输了比试,回去我就那你那口炼器的锅做我鸟儿们的窝。”
这番威胁可谓是戳到了一桢的心头肉,于是这货只能继续把脸挤在栏杆中,扭曲着五官睁大了眼睛盯着下方比试的两人。
看着身边一个比一个紧张的如临大敌的师兄妹们,桑禹“哎”了一声,众人皆慌唯我独闲的说了句:“怕什么,我觉得萧师侄一定会赢,而且会无比轻松。”
“你说的倒轻巧,三师兄作为他亲师尊恐怕都没你这么自信。”柳如兰没好气道。
桑禹笑着摇了摇头:“非也,与其这么紧张,不如顺其自然。”
话说完,他悠闲的踱步回了席上,坐下去拿起身边的茶杯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
“反正我对萧师侄非常之信任。”桑禹气定神闲道。
他这话遭到了四五七长老的共同冷眼。
唯有挽酝回头看了桑禹一眼,看着对方眼中清澈明亮的自信,他若有所思般别过了头。
桑禹这样自信当然又被沈长空怼了几句,但话里意思无非都是些叫桑禹莫要有眼无珠、轻看他那宝贝儿子之类的不服气言论。
“几位不如过来坐下,这比试没什么可看得,估计一刻功夫都不到就要结束啦。”桑禹对着面前撅腚看的几位长老热情招呼道,但是不仅没人搭理他,反倒沈长空还怼了一嘴:
“六长老还是慎言吧,不然一会儿有的你肉疼的时候。”
其实沈长空和桑禹两人说的话都有对的地方,也有不对的地方。
就比如说,桑禹刚才笃定这场比试不过一刻就能结束。
所以萧玉书和沈修竹还真只用不到一刻的时间就分出了胜负。
而且,细数下来,两人间还真只过了十招。
至于沈长空说过的话,比如肉疼,也同样成真。
一刻钟后,他也确实看着挽酝手里的那枚代表着天阙门一块灵心的令牌肉痛的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