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尔认真地听着他的话，但实际上无法理解他的话。或者至少，不是这些话背后的真正含义。她的黑眼睛茫然地看着他。

“我为什么要摔得更厉害？”

海森的笑容因雷尔超凡脱俗的反应而消失，最后他捂住了自己的脸。他该如何让这个女孩明白，越是爱得越深，就越是爱得越深？因为如果他对她说出来，她肯定会鄙视他的。

她是那个将爱解释为“爱只是大脑化学物质的独特混合物”的书呆子。欲望是由雌激素和睾酮控制的。这种吸引力是由肾上腺素、多巴胺和血清素驱动的。至于长期依恋，则完全由催产素和加压素控制。

是的，他已经听这个科学呆子说过太多次了。现在，他甚至可以背诵她的话了。甚至让他产生一种自己也很聪明的错觉。

“至于吻得更深……我应该研究一下。”

海森在心里对她翻了个白眼。“她那书呆子的样子又来了！” 他吸了一口气，说道：“Elle，别告诉我你还要读更多书。”

“是啊，为了研究，我得看书才能明白你的意思。到底什么是深吻？我查一下！”

“我的教科书朋友，生活是实用的。不要把它当作理论考试。不要阅读，而是开始探索更多。正如我所说，进行实践。这可能对你有好处。”

雷尔还是不明白他的意思。她非常珍惜她的书。由于这些书，她成为了现在的她。在书本上寻找答案对她来说是很正常的事情。

“事实上，与其在那些毫无生气的书中寻找生命，不如尝试偶尔活一下。尝试活在当下。”

雷尔用手背捂住嘴，打了个哈欠，表明她现在听他说话是多么无聊。海森如此认真的样子已经很少见了，但她却不得不做出这样的事来毁掉这一刻。

到最后，他会诅咒自己居然还打扰她。

“我们去买点东西吧，”他们站起来时雷尔建议道。海森听到这个建议差点就倒下了。“什么？” 她问道，看到他看她的方式很奇怪。

他放下帽子，说道：“艾丽，逛街不仅浪费时间，还浪费金钱。”

“为什么你会误会我害怕浪费钱？” 她板着脸问道。“我什么都不怕。”

他转了一圈，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是不是那部电影里的鬼附身了？” 他对自己的猜测点了点头，“或者说它一直在你的心里，难怪你多年来一直困扰着我。”

“你做完了吗？” 她不高兴地回答道。他立即点头。“那你快点吧，我实在不想再浪费时间了。”

经过一家蛋糕店时，海森拉了拉她的衣袖，“给我买块蛋糕吧。”

“我为什么要？” 海森做出一脸恳求的表情。“你可以自己买。”

“不，我不能，”他的回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