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辛苦,此番之事,是朕——”
“陛下不用多说,此事也有臣的责任,临安守备不力,臣当自省。”
焦和雅给梁诗递了个台阶。
石敢当也紧跟着说道:“此番也是臣大意,向陛下请罪。”
刘宗呆住了,这让他怎么说?
就在他发呆的功夫,寿国公开口了。
“老臣也有错。”
“……”
殿内煽情的气氛一散而空,梁诗被逗笑,“你哪里错了?”
寿国公眼神闪烁,他只是跟着说,陛下这么问,让他怎么回答。
刘宗没好口气道:“哪里都错了,给他长嘴就是个错误。”
赵河带头笑了起来。
梁诗跟着笑,心里也明白,焦和雅的意思便是事情过去便不用再提,能在这件事中得到教训最为重要。
……
“老师,朕受教了。”
殿内刘宗,石敢当一个跟着一个离开,待只剩下焦和雅后,梁诗低头行了一个师礼说道。
于他们的身份而言,这个礼焦和雅受不起,但于他们的关系而言,这个礼焦和雅该受。
就凭他帮梁诗坐镇朝堂,这一礼节他就受得起。
从今日起,焦和雅便是帝师。
“陛下,不知沈重您打算如何处置?”焦和雅最后离开,便是想询问沈重之事。
“朕没想好,不知道老师是否有什么注意?”
这人颇有些本事,就冲他能把精心培养的赤凤军耍的团团转这点,直接杀了可惜,但不杀又难解心头之恨,实在难办。
如果能有办法把他脑子里的知识与韩国的情报套出来就好了。
"此人身份可做文章。"焦和雅提醒道,他没有细说该如何大做文章,而是调转话题谈到了卓关身上。
“另外,不知道陛下对于前蜀国丞相卓关是否有印象?他有投靠之意。”
梁诗:?
未等梁诗开口问。
焦和雅继续说道:“技术学院的那个公主,想要回韩国。”
梁诗:!
“更多的细节都在册子里,陛下慢慢看吧,臣也要回去休息了。”
说完焦和雅便也离开。
梁诗忽然觉得肩膀很重,脑袋很大,屁股底下的龙椅怎么就那么硌得慌。
尤其是在看到帷幔后的桌案上,厚厚的一沓册子,她更是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皇帝谁爱做谁来做吧,这不比她当初考研复杂?
还要让她一个没心眼的人玩心眼,救命,能不能来个人给她也开个金手指啊。
她也不多要,就像阿斗吧,能不能也给她来个相父?
或者把焦和雅叫回来,别打哑谜了,要不也给她写个出师表告诉她该怎么干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