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大皇子也是头疼,这边的事还没解决,又要管着几个弟弟的胡闹,他这个大哥也是当的疲累不堪啊。
几个皇子这边好不容易回归平静,谷宛童也站在结界外观察了许久,回首冲着大哥一个惆怅的眼神说道:“这金身结界是七妹的王牌,在里面什么声音都听不到,我们说什么也是徒劳……”
谷凌泉焦急询问:“那该如何?总不能让她就把自己关在里面,什么情况我们都不知道,若是出了什么事,我们可怎么跟父母亲交代啊?!”
谷宛童冷声道:“放心,只要这结界还在就说明七妹暂时是安全的,她只是不想被外界打扰,或许只是单纯的想有个安静的地方罢了。”
对此,四皇子谷凌泉提出疑问:“若是想安静,又为何要摔东西呢?”
六皇子谷文元应和道:“此事怪得很,我们都不在这里,只怕是不知道具体原因,应该找个她身边的人来问问才对。”
谷文元这话终于是说到了点子上,二皇子谷空青回首看向一旁的溪客与杜若,将两人叫至跟前询问:“你们一直在府中,她是什么时候开始生气的?是不是你们做了什么惹她不高兴了?”
两人对视一眼,瞳仁中皆是满满的疑惑。
杜若最先开口:“回二殿下,奴婢一直在殿下屋里守夜,可昨夜是殿下的新婚之夜,奴婢不便在场,就退了出去,一夜都没什么动静,直到今晨奴婢想为殿下更衣,可一进去就看到殿下自己坐在喜榻上,也不说话,就死死盯着奴婢瞧,奴婢吓坏了,大着胆子问殿下要穿什么衣裳,谁承想殿下就动了怒,直接把奴婢赶了出来,奴婢也是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二皇子谷空青疑惑看向溪客问道:“也就是说,昨夜一直都是你在七妹身边?”
溪客一惊,头垂得更低了些,无比诚恳的说道:“殿下明鉴,我今晨从房间里出来时,殿下还睡着,等我做好早膳回来就看到殿下在屋子里砸东西,怎么都不肯开门,昨晚就寝时,殿下分明是好好的,还与我说了些话,一夜都是安静的。”
随后几个公主府的仙侍也为溪客证明:“回殿下,我们昨晚巡视时的确没有听到屋子里有任何动静,殿下生气是今早晨才开始的。”
这就让众人都昏了头,就杜若一句话,怎么可能对谷红矾造成这么大的伤害?就算是当初安藤萝的死,她也是哭了一阵子也就罢了,一句询问穿什么衣裳的话怎么都不可能引得她有这么大的反应,竟然到了要砸东西的地步。
“为今之计。”就在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五皇子谷宛童再次出言:“怕是要请父亲过来,能破开金身结界的只有金身之火,七妹属木,父亲属火,只父亲才能打开这结界!”
听到五皇子谷宛童的话,众人都觉得有道理。
大皇子谷木槿连忙着人去请父亲过来,谁承想还没跨出公主府的大门,君上与君后便急匆匆赶来,尤其是君后白石英,一进来就直直朝着女儿卧寝的方向而来,满心满眼都是焦急:“红矾!红矾!”
就在她距离结界仅三步之遥时,大皇子谷木槿眼疾手快拦住了她:“母亲,不要过去,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