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急匆匆的走进来,他走到商容洲的身边,点头哈腰的敬道:“是大人物来了。”
话毕,府衙毫不犹豫的跪倒在商容洲腿边,他双手作揖的仰视着商容洲。
一旁的文书见状更是惊讶连连,他没想到府衙大人竟然跪倒在这个油嘴滑舌的小女子身边。
府衙已经跪下去,他自然也是要跟着跪下来的。
文书心里揣着疑惑,余光瞟向旁边一脸狗腿子笑容的府衙。
难不成这个小女子真是许玄的人?
文书正疑惑着,忽而又听见身边的府衙又毕恭毕敬道:“是臣疏忽,不知长公主殿下来访。”
次日,淼城府衙官员清早就来拜见商容洲:“臣拜见长公主殿下,长公主殿下千岁。”
隔着一席纱帘,商容洲在帘子后声音懒散的嗯了一声。
商容洲没说起来官员也不敢起来,官员头伏在地上,道:“长公主殿下身份尊贵,淼城能得公主驾临是淼城的福分,还望公主殿下……”
官员话没说完,商容洲扬声截断了他的话音:“多余的话就不必说了,本宫听的厌倦。”
官员赶忙称错:“臣该死,是臣多嘴了。”
商容洲身子累得很,要不是秋霜说这个淼城官员说有重大要紧事来禀报,她都懒得见:“起来吧。”
官员站起,手上还保持着作揖的动作。
商容洲隔着帘子还能模糊的看到这人脸上的犹豫,她直截了当道:“本宫不喜拐弯抹角,有话直说。”
官员踌躇,似乎在想怎么开口,语言组织了半天,这才道:“臣清早来扰公主,有一事斗胆请想请公主身边的能人异士帮助。”
商容洲没说话,她在等着官员接着说。
官员说道:“近来,淼城中多有妙龄女子消失,臣派去了多名手下侍卫也没能调查清楚幕后凶手是谁……”
听到此处,商容洲叫丫鬟拉开帘子,她道:“女子失踪?”
见到商容洲的真容,官员忙不迭又扑跪在地,头也不敢抬起来。
商容洲对这些人战战兢兢的样子见惯了,她动了动手指:“起来说话。”
“是……是是是……”在得到商容洲的许可后,官员才重新又站起。
拍了拍身前的灰尘,官员接着道:“两月前,第一个来报案的是东街卖豆腐的杨麻子,杨麻子家有一个十三岁的女儿,起初杨麻子以为女儿贪玩,可过了两三日女儿也没有归家,杨麻子夫妻就来报了案。”
“后来来报案的百姓越来越多,臣派去的手下去查案却始终没能抓到嫌犯……臣该死,是臣无能……”
商容洲听完他的话,她问道:“一点线索都没有?”
“侍卫们在其中一家搜到了这个。”官员从怀里掏出来一块碎了一半的信物交给商容洲身边的丫鬟,丫鬟又交到商容洲手上。
商容洲手悬挂在半空,打量着手里的信物。
这像是一个令牌。
商容洲颠了颠,她又看了一番,她见多了奇珍异宝,几乎是一眼就能看出来东西是什么料子的,这东西是玄铁打造,但宫中信物多以金为料,世家多以玉为料,这以玄铁为料,还做成令牌的会是谁。
“行了本宫知道了。”商容洲细眉微微皱在一起,她叫来身边的金羽卫:“你去回禀宫中,让宫里查这个料子的来历。”
金羽卫领命退出。
商容洲叫来第二个金羽卫:“你带人去丢了女儿的百姓家中再查一遍,务必要搜查仔细,任何角落都不能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