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呈徽道:“天下万民都要对陛下忠心。”
他说的义正言辞,听到商容洲的耳中却是一阵唏嘘。
她啊,是真的头疼。
看着赵呈徽就越头疼的那种。
商容洲道:“你能这么想……”
【榆木脑袋。】
赵呈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没想到商容洲又连着道【榆木脑袋!榆木脑袋!榆木脑袋!榆木脑袋!】
赵呈徽拿起手指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她怎么又说自己是榆木脑袋?
赵呈徽看向商容洲的脸,他道:“殿下对这件事是有什么别的见解吗?”
商容洲咬了咬牙,而后脸上又变成一幅笑眯眯的表情,商容洲道:“你能这么想,本宫就放心了,朝中有你这样的臣子是陛下的荣幸。”
最后几个字音商容洲咬的格外重。
赵呈徽神思迷惑的看着商容洲,不知道她这又是在想什么。
“殿下有什么话就直说。”
商容洲笑呵呵道:“本宫想说的都说了。”
赵呈徽道:“殿下明明想说的不是这个。”
“那你想听本宫说什么。”
“殿下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商容洲突然严肃:“赵呈徽,你真心是这么想的?”
赵呈徽有些没反应过来,他反问道:“什么?”
商容洲逐字逐句又说了一遍:“本宫问你,你刚才说的话都是真心的吗?”
赵呈徽听着商容洲的话,他犹豫了一瞬,随后他点头:“句句发自肺腑,都是真心。”
听着赵呈徽这么一本正经的说辞,商容洲叹了口气道:“行吧,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赵呈徽看着商容洲的脸,他嘴唇动了动想再说什么,谁料商容洲又道:“本宫懒得跟你多嘴,跟你说不通。”
赵呈徽:怎么就跟他说不通了,有什么是跟他说不通的。
赵呈徽叫了一声:“殿下?”
商容洲没好气道:“别叫我。”
赵呈徽坚持不懈的又叫了声:“殿下。”
他神情专注的看着商容洲的脸,他从书案边绕过来拿起自己刚写完的字,商容洲看着他过来,她厌烦道:“干什么。”
赵呈徽低头看着自己的字,没看她道:“殿下生气了。”
商容洲哼了一声:“有什么好生气的。”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赵呈徽知道显然商容洲是不想听到自己的回答。
赵呈徽道:“殿下打算什么时候离开金城。”
商容洲道:“当然是要等一个时机。”说罢,商容洲还不忘记瞪了赵呈徽一眼。
“知道了。”赵呈徽淡淡的回应了一声。
商容洲瞅了他一眼,两人四目沉默,商容洲哗然起身,从凳子上站起。
赵呈徽还站在商容洲的旁边。
商容洲没好气的推了赵呈徽一把:“让开,好狗不挡道。”
赵呈徽不知道她这一大早的又在发什么火。
他道:“殿下用过早膳了吗?”
他这么一问,商容洲就想起自己刚才囫囵吞枣的吃了秋霜的早饭。
还好她刚才吃饭的样子没有被第三个人,尤其是被赵呈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