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奴婢不懂,此事为何不告诉王爷让王爷做主呢?”
“这个时候王爷公务繁忙,根本没心思管这些,就算告诉他了,也不一定能查得出来。”
“就算王爷再繁忙,可终究是他的长子啊。”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我怀疑这件事是姐姐做的,倘若是姐姐做的,若是王爷偏心,我该如何?”
“那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吗?”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若是真让我找到证据证明是姐姐做的,那就不要怪我不留情面。”
看着在睡梦中也难受的弘晖,宜修感觉她的心都要碎了,张明同她说,服用了解药以后,身体的经脉修复,会很疼痛,哭了一天的弘晖,这会才好不容易睡着。
将弘晖托付给绘春后,宜修亲自过来审人。
那天晚上,张明同她说过,这种毒只能参在饮食中,若是单独口服,会让舌头腐烂,并且,交给宜修一个方子,按照方子煮药,煮完后将药汤涂在指甲上,药干了后不会使指甲变色,涂够五遍后,只要接触到这种药,指甲就会由正常变色变成褐色。
这几天,绘春一直贴身伺候弘晖,在暗中观察着弘晖的所有饮食,但凡是要喂给弘晖的,绘春总是拿自己家姐姐快要生了,提前练练手这个借口,亲自喂弘晖吃饭,吃之前总会偷偷的将指甲伸进去检查。
可一天下来,什么也没查到,让绘春有些懊恼,自己的主子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自己,自己可不能辜负了主子的信任,有这个念头在,绘春连晚上都要陪着弘晖,这可让其中一个乳母有些着急。
“绘春姑娘,都这么晚了,您也照顾一天了,肯定累了,哄睡这件事,就交给奴才们就行了,您去歇着吧。”
“不用,我不累,难得主子给我这个机会,我自然要好好练习一下,等我姐姐生了,我也可以帮着照顾。”
“咱们有的是时间学习,您这一整天都陪着,您看眼下都有些乌青了。”
“无妨,你们去歇息吧,世子就交给我了。”
这个乳母着急啊,上边人跟她说了,这个药不能停,一停了前边下的药等于白费了,她的身家性命都在那个人手里,今晚她是一定要将药下了。
“绘春姑娘啊,您就回去歇着吧,老奴是世子的乳母,肯定会照顾好他的。”
看着这个乳母如此不对劲,绘春也明白了,但是她现在还不能暴露,只有拿到证据,才好对乳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