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抛在床上的书言只觉得倾刻头晕目眩。
真是笑死,删他微信、删他电话怎么了?他昨天将自己带到海边,对自己如此轻佻无礼,竟然还敢在这里强词夺理,恶人先告状?
书言将腿挪了挪,身体往另一侧艰难地划着。
哪知道这江鹤年就像是一只失了缰绳的脱缰野马,疯狂向她扑来。
“还想走!”他狂吼道。
“你想怎样。”被钳住住的书言,冷光一眼扫过他。
“呵!我刚刚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你是聋了?我说我要睡你,就是那种睡,你和顾景承那种睡!”他怒吼道,眼眸中充满了轻蔑之意。
“你放开我。”她开始扭动着被钳住住的一双手。
江鹤年显然已失去了耐性,拽住她的下颌,一把给捏了过来,冷道“你的意思是……让我脱?”
他说这句话时,目无表情,可眼眸处却有种势在必得的狂躁感,书言越看越害怕,哆嗦着声音冷颤道“江鹤年,你是想强奸我吗?这是犯法的,你……”
犯法?江鹤年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突然就狂笑了起来。
“我昨天才说你蠢,你今天又给我蠢上了,在江城这个地方你跟我谈犯法?温书言,你这个蠢女人,这二十多年来是怎么活的?怪不得让顾景承玩完就扔……”他越说越难听。
书言也不理他的话,不停地在他身下挣扎着。
或许是她扭动的身体太过于激烈了,江鹤年的下体迅速起了反应。
他顷刻低下头来,吻上了她。
他在她的脸上、耳朵、额角、唇边粗鲁地吻着,一边吻,一边往她身上的衣服扯去。
他的动作快准狠,不过须臾,书言身上的套装连着里面的衬衫已被他扯下一大半。
整寸整寸娇嫩又白皙的肌肤霎时暴露于空气之中,只有那个黑色的胸罩仍强弩挽留着最后的一丝丝尊严。
屈辱感狂卷席向她扑来,这次她害怕得痛哭出了声,哭得很厉害,稀里哗啦的不停颤抖着,不停挣扎着,嘴上却不断在说着一些求饶的话“不要、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
她喊得很是凄凉,看起来楚楚可怜的模样,可江鹤年根本不理会她的哭诉。
这一刻,他已完全失去了理智。
只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他如此小心翼翼地对待她,她竟敢随意践踏自己的真心。
昨天晚上当他看到书言将自己的微信与电话全删了后,简直暴跳如雷到了极点。
他忽然觉得,自己以往对她花的心思简直蠢到了极致,既然顾景承能玩你,为什么我不能?
在他的吻再次滑落至书言唇边时,这次她捉住了机会,与昨天一样,猛地向他咬了下去。
江鹤年新伤旧痕,一个吃痛,骤然放开了她。
书言趁着空隙之间,就往一旁匍匐钻去。
蓦地,又让江鹤年给拽了回来。
“他顾景承都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他捏拽住她的手肘,猛地狂吼起来。
被拉拽回来的书言,仿佛被一种深深的恐惧感给瞬间笼罩住了,她根本无心去听他质问的话语,只想着快点逃离这个男人。
这一刻,她豁然觉得以江鹤年的性格,他真的会在这里对她做出那样的事。
于是,她又激烈地挣扎着,慌乱中逮到江鹤年的一只手,失去理智地就咬了上去。
她咬得很用力,就像是野外渴求生存的猎物,嘴巴在紧紧撕咬着猎物的身体,眼眸却警醒地往四周盯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