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繁想不通，又站了一会儿，也许有十几分钟，还是什么都出不来。

艹，他不会是得了膀丨胱丨炎吧？！

谢繁顿时有点慌，把苦茶子一提，洗完手跑下楼去，用脚踢了踢厉戒的脚底。

“厉戒，别睡了，起来！”

“干嘛呀……”厉戒好不容易才睡着，被吵醒了脸色不太好。

谢繁脸上有些发烫，红着脸说：“我……我好像丨尿丨不出来了。”

“嗯？”厉戒顿时睡意全无，目光不由自主地瞄向了他的某个地方，“真的假的？”

“我不知道，”谢繁懊恼又羞愧，“一用力就疼。”

厉戒托着下巴，沉默片刻：“要不带你去医院看看男科？”

“不去，”谢繁要脸，“你有没有什么药可以吃的？”

厉戒挑眉：“这种事哪能乱吃药，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我不去！”谢繁往后退开一步，突然想起什么，“屠莲还没醒吗？”

厉戒耸了耸肩：“除非把她其它魂魄找回，否则很难再醒过来。”

顿了顿，他忍不住提醒：“我说真的，你这种情况最好还是去医院看看，可别真出了什么毛病，会断子绝孙的。”

“我再去试试！”谢繁偏不信邪，又拐进了洗手间。

十几分钟后，他丧着脸走出来，“厉戒，你有没有口罩？”

厉戒的乾坤袋里还真备了口罩，没办法，他的雇主是明星，口罩是必备之物，他拿了个黑色口罩给谢繁：“现在想去医院了？”

谢繁一副不容置否的语气：“你和我一起去。”

“我就知道会这样，”厉戒叹了声，不太情愿的站起来，“那就走吧。”

他刚带人瞬移了200多个公里，这会儿已然瞬移不动，而谢繁的法力也暂时失灵了，二人只能叫网约车。

等网约车快到小区时，二人才出门。

到了小区门口，网约车还差几百米才到，厉戒突然来了一嘴：“对了，你还记得你为什么来到帝都吗？”

谢繁几乎没有多想：“道观里太闷了，出来透透气而已，玩累了就回去。”

对于这个答案，厉戒并不意外。

扶灵是个很简单的人，在遇到凌扶枭之前，他就对这个世界都充满了赤诚和善意，而在扶灵的世界观里，人间便是平等的芸芸众生，每个人都是芸芸众生里的一部分。

而如今，凌扶枭也成了扶灵内心芸芸众生里的一员。

他最初认识的少年扶灵，似乎回来了。

只不过……还有点小细节没处理好。

厉戒道：“手机借我用一下，我手机没电了。”

谢繁没多问，直接把手机扔给了他。

谢繁确实是个简单的人，简单到连手机都没设置密码。

厉戒先是假装用这台手机查了高铁票，等网约车一来，二人上了车，他偷偷地把谢繁微信里两个同名同姓的凌扶枭的聊天记录全部清空，接着删除好友，并清掉了所有人的聊天记录。

清理好微信，接着是短信和手机号。

谢繁向来对他的事不感兴趣，因此由始至终都没看他做了什么。

拿回手机后，谢繁靠着车门睡过去了。

虽然抹去了昨晚的记忆，但留在他身体上的后遗症无法抹去，被榨干的身体早已虚得不成样。

厉戒叹了声，默默拿出自己的手机，给阿吉发了条微信：你师父和凌扶枭结束了，以后不要在你师父面前提到凌扶枭的任何事情，名字也不要提。

阿吉：啊？？

厉戒：多做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