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国守卫完全没有想到会被“自己人”背叛。
等他们定睛一看,才发现这些原本应该是自己战友的人,全都变了。
没有一张脸是他们熟悉的。
他们甚至还来不及询问,脸上一个个带着不可思议的震惊的表情。
那些要发出的消息,没说完的话全都淹没在了剑影中。
他们就这样一个个倒下。
其余兰国守卫见情况突变,立即做出反应,但毕竟只是一些普通士兵,没有指令,他们的行动显得杂乱无章。
与兰国守卫的慌乱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唐纵酒那冷酷的仿佛是催命符一般的命令。
“杀。”
郗东军也不说话,分别从东南西北四个方位杀向兰国守卫。
而唐纵酒则突然只身飞向另一个方向。
他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兰国驻扎在未央城的守城将领。
他身影如魅,让人根本无法看清,手中的剑见血封喉,每遇到一个兰国守卫,就干净利落抹掉对方的脖子。
逐渐地,清晨的阳光洒进了未央城中。
“吱呀——”一声,一个百姓家的门打开。
虽然未央城几乎除了兰国人没有郗国本地的百姓,但依旧有一些年纪大的,行动不便的老人留在此地。
他们毕竟没有地方可以去。
兰国人对他们也没有任何兴趣,因此他们存活了下来。
一老人一瘸一拐走出房门,在自家门口挂了件已经破得不能再破的衣服。
兴许今日天气好,他便将穿了几个月的衣服换洗一下。
而就在他家后墙,一具兰国守卫的尸体正悄无声息地被拖走。
当老人挂好衣服回头时,那尸体已经消失不见,徒留一道血迹在地上。
一切进行得静悄悄。
当兰国守卫们一个个倒下,负责驻守未央城的兰国将领还没醒。
先前唐纵酒便得到消息,未央城的将领将唐府当做了自己的府邸,每晚都睡在里面,不仅如此,每晚都会叫上不同的女人伺候。
兰国的,郗国的都有。
此时,原本属于唐一鹤和花雨树寝室的大床上,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正在卖力耕耘。
白日宣淫,这样的人居然能当将领,简直令人不齿。
宽大的床板不断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情欲味。
忽然,唐纵酒漆黑带着杀意的身影出现在床顶。
将领身下的女子第一眼就看见了。
她惊恐地叫出了声。
听见女子的叫声,男人似乎受到了刺激,动作更大。
此时,唐纵酒已经亮出了利剑。
“有……!”
那女子喊出声,嘴巴却被男人牢牢地捂住。
“宝贝,你叫得真好听。”男人喘气道,“老子稀罕死你了。”
“唔……唔……!”
女子此时已经吓哭了。
“别动,别动。”男人死死地控制住女子,“还早呢。”
下一刻,剑身刺穿了男人的身体。
女子吓得泪流满面,拼命摇头。
这一剑,男人居然还没死透,他起身甚至想反杀唐纵酒。
可唐纵酒不是别人,怎么会给他这个机会。
就在男人从床上跳下,抽出床底的大刀时,唐纵酒已经把他的脑袋和脖子分了家。
他甚至没有看那女子一眼。
那女子飞速地拿起被子将自己裹得死死的。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