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X年,我四(二灯大师)
这就是我说的那个意思,有了田田,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甜。
这两个小姑娘也有点见风就长的意思。刚生出来的时候就是两个普通的小生物,后来眼睛就越来越亮,除了哭,也学会了笑,学会了坐,也学会了爬。老大莲莲学会了向前爬的时候,老二藕藕却学会了向后爬。看着她们俩一个向前,一个向后地爬,我和田田心里甜,脸上甜,嘴里出来的话也甜,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要酥掉了。
可能是甜上瘾了。我的心也变大了。或者说变回大的了。
那时有人开始做介绍国内高考失利的学生进入欧洲读预科、然后进入欧洲大学读书的业务。所谓曲线救国,新时代的曲线救国就是这样的。我到德国黑森林里,去访问了一个由中国人和德国人合办的预科学校,大受启发。
于是我就到处联系。我本来就在教育界,认识一些人,再加上我有教授的头衔。结果很顺利。萨尔茨堡大学校长不等我把我的三寸不烂之舌说烂,就同意跟我合建一个预科学校,由我担任校长。这个预科学校的学生来源主要是中国的,如果能合格毕业,就能直接升入该大学。这可是官办的正规的大学呢。
然后我跑了好几次国内,也很顺利地联系落实了几家留学中介机构跟我或者说我的学校合作。接下来我辞去了维也纳大学的教授工作,建立了自己的公司,在萨尔茨堡办起了预科学院。
人的命运大概就是这样的,顺了起来,什么都顺,事事都顺。第一批中国学生来了,五十五人。第二批学生来了,中国六十五人,其它国家十五人。第三批学生来了,中国一百二十人,其它国家二十一人。
我的腰包鼓起来了。我们筹划着搬到萨尔茨堡,大音乐家莫札特的故乡城市。我和田田已经在报纸上看萨尔茨堡的房子了,直接就买,钱已经足够了,完全不用贷款。钱还会源源不断地进来,一部分用于学校,一部分直接进我的腰包。
周末,我和田田推着两个座的童车去逛维也纳跳蚤市场。据说这是世界上的十大跳蚤市场之一。我们经常来的。莲莲说:我要那个大狗熊。我说:爸给你买新的。莲莲就哭叫着。我说:好好,买,爸爸买。藕藕叫着:我也要,我要那个大娃娃。我马上说:好好,爸买。田田说:我也要。我要那个钟。我说:这个钟看上去也不是很象古董的样子。她说:我就要买,就要!我说:好好,爸买给你。她就吃吃地笑了。
我觉得我养了三个女儿,这个感觉二哥望舒说过。给三个女儿买东西,我是太愿意了,就好象是我女儿送给我礼物一样。还真是这种感觉,她们给我的礼物就是她们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