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阿丽没问题。你不说我也会看着她。”
毕竟家里就这么一个小雌性。
幽浔要是走了,她不看着还能谁看着。
只是,想到墨书和朵黛被困的地方。
幽兰皱了皱眉,问:“我记得,红月现世时被吸入异界的人,从来没有去了那边就还能回来的人,你怎么才能把他们带回来?”
传说红月现世,异界会与纳尔斯大陆产生空间交叠,而在交叠的那一瞬间,如果有兽人在附近,就会被吸入异界。
数万年来,还从来没听说哪个去了异界就能回来的人。
“这个,阿姆就不用管了。”
幽浔手指摸了摸碗边道,“既然有人知道异界的事,那也总会有人知道怎么进出异界的办法。
阿姆不用担心我,没把握的事我向来不会做。”
那个人说的话,他总要去验证一番才知道真假。
于是,阿丽还没反应过来时,幽浔就悄无声息地走了!
是在幽兰回家的第三天,他去了趟后山,便离开了部落,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
阿丽问幽兰时,对方倒是没瞒着她,告诉了她关于异界的事。
而就在当晚,阿丽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一个永远没有白天的世界,她阿姆不幸落入了一个恶魔的手里,成了一个没有记忆的傀儡。
后来阿父找到她,她不认得了阿父,还在那个所谓主人的命令下,差点杀了阿父。
画面一转,她又看到阿父为了阿姆,曾经那么高傲的一个兽人,跪在地上哀求那个看不清面容的恶魔放过阿姆。
还是为了阿姆,他也成了恶魔手里的一把刀。
但这样虽能日夜陪在阿姆身边,他每月月圆之夜还需得承受锥心之疼。
那是恶魔的一个恶趣味,他想知道阿父阿姆有多相爱。
当阿父和起其他更加强大的雄性站在一起,没了记忆的阿姆还会重新喜欢上阿父吗?
模糊间,阿丽最后似乎又听到这样一个对话。
“红月现世,异界降临,想要救他们出来……阿丽,你付得起这代价吗?”
一道陌生的神秘声音问她。
“我付得起,强行打开异界之门的所有代价,都由我一个人来承担就好。”
那个“阿丽”眼里带泪,神色有些凄凉地笑了笑。
“反正,我身边已经……没有什么不能够失去的了。”
这句话听得阿丽心脏一阵揪紧,疼得她差点就喘不过气来。
她满脸是泪地醒了过来,呆呆地望着窗外。
外面依旧是一片干净的蔚蓝,偶尔飞鸟掠过巨树,一切都是那么生机勃勃。
风绛走了进来,看了眼她,问,“做噩梦了?”
阿丽低低应了一声。
突然,她又道,“老师,我梦里似乎没有见过你。”
风绛轻挑了挑眉,反问,“你做梦做傻了?”
“没有。”
说着,阿丽下了床,就着房里木盆里的清水洗了脸。
感觉自己更清醒了一点,她偏头看着这个老师,又说,“我在梦里看到的那个人,你和他长得一模一样。”
“而且我……”
后面的话,在风绛微沉的眼神下,阿丽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