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
听到这问题,白知初心里几乎要抓狂。
我想对你做什么你不知道吗?啊啊啊月哥,我错了,你放过我吧,单是想起来我都要尴尬死了,我怎么说的出来。
我真不是故意的,你放过我吧!
心里抓狂着,南宫月的声音忽然又响起,
“说,你亲我、对我说那些话,到底想对我做什么?”
再次被逼问,白知初简直要哭了,紧紧闭上眼准备挨南宫月接下来的当头或当脸一击。
“想睡你,月哥,我错了,你打轻点!”
终于听到这话,南宫月唇角再忍不住扬起,肆无忌惮打量起那张这几天让他朝思暮想的俊脸,周身血液也再控制不住,彻底翻腾。
紧闭着眼,心惊胆颤等着挨打的白知初,却是半响没等来巴掌,反而等来南宫月几乎贴在他耳边的滚烫低喃,
“我也想睡你,每天都好想!”
南宫月声音很轻,但那呼在耳中的滚烫热气,和那暧昧入骨的话,如惊天巨雷般,狠狠砸在白知初心里,炸起他一身鸡皮疙瘩。
眼睛瞪如铜铃般,不可思议看向南宫月,白知初脑袋一片空白。
打破脑袋他也想不到南宫月会对他说这句话!
而且,南宫月不像在开玩笑,不像在戏弄他!
脑子浆糊着,南宫月已抬起身来,眼中满是狂热的欲望与贪婪。
看着南宫月,白知初仍是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身体如木偶般僵直站着。
然而下一秒,他腰下被南宫月一把揽过,紧紧贴上南宫月身体。
感受到那顶着自己的炽热滚烫,白知初终于回过神来,再次惊得瞳孔紧缩。
“阿初!”
正想逃回身体,唇已被南宫月重重吻住。
南宫月的吻贪婪而炽热,白知初脑中再次一片空白,或说波涛汹涌。
什么鬼?
他刚才是被南宫月玩了?
南宫月不是要质问他,而是要诱导他说出那句话?
我也想睡你,每天都好想!
南宫月非但没怪他那晚的非礼,反而想睡他?
发生了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是那晚他对南宫月发情,勾引了南宫月也对他有这想法吗?
呆愣着被强吻几秒,白知初再次回过神来,两手重重推开南宫月脑袋。
那晚他是蛇妖性素发作,不由自主!可今天说什么也不能让这荒唐再度上演!
“月哥,你停下!”
清晰喊出一句,见南宫月眼中欲望更甚,贪婪的似要将他整个吞下,白知初又慌忙摇头补充道:
“月哥,你不要这样!那天是怪我,但我现在已经对你没感觉了,蛇人的性素全剥除了,我们都是男人,不能来,你冷静点!”
被推开,
南宫月只觉欲火焚身,恨不能现在就立马将白知初强行抱到床上。
可理智告诉他,如果那样做,白知初很可能会再度反感他。至少,现在他还没感觉到白知初身体的变化。
低头挣扎一阵,他强压着心头欲火点点头,
“好,不来就不来,但那晚你也亲了我,让我亲回来好吗?”
南宫月说的认真,白知初觉得他应该是认真同意不来的,可他心里还是很犯难,不来是好事,可亲也很暧昧啊!
正犯难着,南宫月有些责备的声音又响起,
“当着那么多人让我丢脸,你难道不该补偿我一下吗?再说了,我们又不是没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