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白知初一睁眼便看到俯身甜笑看着他的南宫月,
看见南宫月,白知初猛勾下他脖子重重吻了一口,才甜笑道:
“看我干嘛?”
南宫月抬手亲昵捏了捏他鼻子,又重重回吻了他好几口,才宠溺回道:
“白公子,你太可爱了,怎么看都看不够!”
两人本就还光着身子,又被叫白公子,白知初瞬间来了兴致,翻身压住他,一边爱抚,一边吻着他耳朵暧昧呢喃,
“宝贝,那再让白公子来一次!”
今天他心情是格外好的,南宫月昨晚终于依言让他来了一次,虽然只让他来了一次,但他太满足了。
南宫月眯眼看他一阵,忽的一个转身将他反压住,
“白公子既然想来,我当然乐意伺候,不过,我还是更喜欢听白公子叫我!”
“不行,我更喜欢听你叫我!”
白知初反驳一句,想重新压住南宫月,唇却被重重吻住。
一番交锋,他终于还是雌伏,虽未能如愿把南宫月再睡到身下,不过起床前畅畅快快到了好几次,也是很愉悦的。
温存完,躺南宫月怀里歇息一阵,白知初抬手揉揉他脸坏笑∶
“你猜我哥和正烛起床没?”
嘴上问着,他心里已在想等下该如何打趣司空正烛。
他给司空正烛出的主意那么完善,只要司空正烛照做,肯定能把他哥拿下。
昨晚他和南宫月玩得很开心,初尝人事的司空正烛和他哥不知舍不舍得起床了?
他哥可能会害羞,等下说话他得注意点。
白知初喜滋滋想着,南宫月却是摇头有些用力的捏了捏他鼻子,
“你先别高兴早了!”
“去,我出的主意能有错!”
满不在乎回南宫月一句,白知初也用力捏了捏他鼻子,
“走吧,验收成果去!”
片刻后,
看到空无一人的房间,和司空正烛留在桌上的字条,雀跃的白知初直接傻眼了。
月哥、阿初,
我先回去了,长风哥恨极了我,我没脸再见他。
保持联络,后会有期!
字条没有落款,但白知初认得出这便是司空正烛亲手写的,虽然这些字看起来绵软无力,但就是司空正烛笔迹。
司空正烛平时书写都刚劲有力,而这字条像他抖着手写出来的,纸上甚至还有水洒湿过的痕迹,像是泪痕。
看完字条,又看了看摆在字条旁边,属于顾长风的那只锦鲤玉佩,和装着催情丸的小黑瓶,白知初吞下一口口水,不安看向南宫月,
“月哥,我搞砸了?”
虽是问句,但他很清楚事情砸了。
司空正烛留下这字条,顾长风的玉佩也在这,两人搞不好是直接绝交了。
南宫月面色也是凝重,他没立马回答白知初问题,而是先扫视了屋子。
空酒罐和两只酒杯还放在床柜上,床铺很整齐,明显是司空正烛离开前专门收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