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先生,你过来,和云林哥讲两声。”
胡凌云拿起听筒,听到娄鸣在说:“云林,我箱子已经拿到了,明天我们开始回来,后天肯定到杭州。”
“好好,后天到了我给你们接风。”
胡凌云挂断电话,他心定了;今天的电话让他彻底放心了,他对董兆明的身份也没有点滴怀疑了。
他拿起酒杯说:“兆明弟,我们干了这杯酒,我也要回去了。”
两人都把面前酒杯中的酒干了,收入好盆子,胡凌云心满意足地走了。
仲北海也抽出香烟,点着吸了起来,待一支烟吸完,他拨通了上海电话;施凯等在电话机旁,他拿起听筒说:“胡凌云走了?”
“他走了,今天他满意了,他也放心了;但是,我这两天想了很多,他的赌场有问题?”
“你发现了什么?”
“我回想起那天去赌场赌博的情况,赌大小的赌桌没问题;但它旁边扑克牌桌子开始,他不让我过去;我刚走到赌扑克牌桌子旁,他就派人来叫我上去。
后来,我提出来要去赌场赌钱,他就劝我去游西湖;上次他带我和小刘去赌场,是走马观花,他不担心;但我去赌博,就容易发现问题。”
“我再去问问娄鸣,等会再给你电话。”
施凯挂断电话,和小刘两人赶到娄鸣那里;施凯让守在门口的同事开了门,两人跨进门去,发现娄鸣已经躺在床上了。
两人进去后,在旁边长凳上坐了下来;施凯拿出香烟,分了小刘与娄鸣各一支,又帮大家点着了说:
“娄鸣,我想问你个问题?在赌场内赌扑克牌桌子周围,有什么问题?”
娄鸣想了好久说:
“其他地方我不知道,但是赌扑克牌桌子下面有条暗道;一直通到玉皇山脚茶室过去的山洞。”
“真有这条暗道。”
“有,它主要是赌扑克牌时候,有人要出老千;当时与云林讲妥,出了老千,把多余的扑克牌,交给躲在暗道里的人。”
“暗道人能穿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