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让琳达出去后,揽着盛朝朝的腰,狠狠的亲了下去。
用舌头和嘴巴好好教育了一下盛朝朝,什么叫‘我们的’!
“盛朝朝,我再跟你说一次,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以后再说一次‘你们的’‘你的’等等话,等以后你把崽崽生了,我就把你绑在床上,你信不信!”
季宴礼一直在思考,他和盛朝朝到底什么时候领证才合适呢?没有法律的约束,他的小家伙就一直意识不到自己的身份。
盛朝朝的嘴唇被季宴礼咬的乱七八糟,他荤素不禁的话又让她的脸红扑扑的。
“阿宴,人家就是随口一说嘛。”
她就是没有想到季宴礼这么容易生气喽。
“到底什么时候,你才可以把我当成你真正的丈夫呢,明明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你的,要不我们明天就去领证吧。”季宴礼捏着盛朝朝的下巴,眼睛里装满了东西。
盛朝朝嘟嘟嘴,“我们之前出事了,奶奶不是找了大师算了算嘛,大师说我们正月初九后才可以领证呢。”
田雪兰是从那个年代走过来的人,对命学方面就有点迷信。
季宴礼出事以后,她特地找了宝光寺的大师合了合他们两个人的八字,算一算什么时候领证好、什么时间可以办婚礼。
大师的确是有功德在身上的,得出结论就是开春以后。
盛朝朝本想季宴礼伤好一点儿就和他去领证,让老男人放心,高兴一点儿的,但是大师都这么说,关系到她和季宴礼她也不敢乱来。
季宴礼同样也是,他过去经常去寺庙只是为了一个清静,个人还是相信人定胜天。
可如果对象是盛朝朝,他就不愿意去赌了,只能听大师的话,开春以后才带着他的小家伙领证去。
话是这么说,事情也应该这么论,就算盛朝朝肚子里有了他四个崽崽,就法律上来说,他们就只是未婚夫妻。
没有那张证,盛朝朝就永远弄不清自己的身份。
季宴礼对此非常不高兴,“反正以后不许说那样的话,我这里很痛。”
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盛朝朝秒懂狂点点头,“我知道!以后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我们不分你我了,对不对?”
盛朝朝扬起小脸蛋冲着他直笑。
季宴礼看到这样的她,哪里还有什么不满,刮了刮她的鼻子,“孺子可教也。”
两人又恢复了甜甜蜜蜜的相处。
盛朝朝坐在季宴礼的大腿上,搂住他的脖子,玩着他的领结,“那刚刚琳达说的年会,我要不要去呀?”
季宴礼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外的手滑动电脑,看着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