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天龙说完之后，陈正凡转头看了看身边的妙龄少女，然后看了看万天龙，再然后又看了看身边的妙龄少女。最后一脸不可思议地说道：“这怎么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看着陈正凡难以置信的表情，万天龙倒是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笑意了。万天龙笑了笑，说道：“不可能？为什么不可能？在这个世界上，让人感到奇妙的事太多了。什么都有可能发生。你觉得不可能？为什么？你为什么会觉得这个小女孩不是伊藤柔柔？”

陈正凡说道：“院长大人，你可不要骗我！伊藤老师是什么样子，这位美少女是什么样子。这两个人的差别实在是太大了，我觉得我的脑子还没有出问题。院长大人，你就不要用这种小把戏来骗我了。”

其实陈正凡并没有把心中的想法完全说出来。陈正凡之所以会那么肯定伊藤柔柔与眼前的妙龄少女不是同一个人，主要是因为当初陈正凡曾经使用神识网探查过伊藤柔柔。陈正凡可以确定，当初的伊藤柔柔并没有做伪装！

万天龙说道：“好吧，先把这个小女孩的真实身份放一边。陈正凡，对于伊藤柔柔给你们当老师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

陈正凡说道：“院长大人，说实话吗？”

万天龙说道：“废话，当然是说实话！你也不要想着给我玩虚的。我又不傻，我能听得出来。你要是敢给我玩虚的，我一定会让你很难受的！”

听到万天龙的威胁，陈正凡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对于万天龙的威胁，陈正凡是毫不怀疑的。在陈正凡的眼中，万天龙就是一个套路王。作为一个套路王，能搞什么事出来都不奇怪。

陈正凡说道：“院长大人，您放心好了，我一定说实话！先把我与伊藤老师的恩怨放在一边。我觉得伊藤老师作为书院教授言灵术的老师，是一位非常优秀的老师！”

万天龙说道：“你对她的评价很高啊！这真是你心中真实的想法？你真的没有忽悠我？陈正凡，你如果忽悠我，那是要付出代价的！”

陈正凡赶紧说道：“院长大人，我敢对天发誓，我说的是真心话！”

万天龙说道：“确定是真心话？既然是真心话，那你就把伊藤柔柔优秀的地方说出来吧。”

陈正凡说道：“伊藤老师作为书院的老师，她实行的策略是宽进严出。言灵术是书院的拿手好戏，经过伊藤老师的严格把控，那些能够成功毕业的学生大概率是不会辜负了书院的名声。当那些毕业生在这个世界闯出自己的名声之后，又会推高书院的声望。这种严格的策略之下，学生与书院其实是相互成就的。伊藤老师让低年级的学生去挑战高年级的学生。这样就会让所有人都提高学习的积极性。在这种游戏规则之下，所有的人都必然要拼命竞争，要不然只能暗淡出局！能够进入书院的学生，都不是简单的人。他们进入书院之后，都享受过别人的掌声与赞美。掌声与赞美，既是荣耀，也是包袱。有了这种包袱，他们就不敢随意选择放弃。所以从一开始他们就只有一种选择，那就是拼命竞争！”

万天龙仔细品味了陈正凡说的话。说道：“你倒是看出点东西了。他们只有一种选择，他们别无选择。那么你呢？你是不是只有一种选择？你真的会在意荣耀吗？你如果真的在意的话，你当初又怎么会想要放弃进入书院的机会。其实你最在意的，并不是荣耀！陈正凡，我没有说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