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宴不想理乔知夏,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然后又想起了自己把乔怀瑜抛下了。
又回来将一脸无辜的乔怀瑜推走了。
走到了乔知夏身边,云宴道了句,“好自为之”。
“这知夏,真不让我省心。”云宴蹙眉道。
乔怀瑜将轮椅停了下来,转身看向云宴,云宴蹲下来,以便于可以直视乔怀瑜。
乔怀瑜语气平静,波澜不惊。
“她本是王府的亲生女儿,如今却变成了义女。搁谁谁不委屈。更别说她曾经还不是大家闺秀而是丫鬟出身,举止做派都是这个月练出来的。”
云宴想想也是,若她是知夏。前十余年都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如今好不容易能享受荣华富贵了。
却被告知自己不能成为郡主,只是义女。
云宴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那她也不应该大闹王府吧,这传出去影响也不好。更何况,我们又没有委屈了她。”
“你别忘了,她曾经可是明珠的丫鬟。明珠平日里最喜欢耍小姐脾气了。”
云宴内心一惊,她居然忘了这茬。
“但这也改变不了了。他们两个都需要彼此接受彼此。否则王府里有得闹的。”云宴无奈地说着。
“也是。此事还需要与母妃商议商议。不能让她俩搅得康定王府不得安宁。”
云宴点点头。
这时,乔华黎跑来了。
云宴像摸小猫一样摸了摸她的脸,乔华黎道了声:“姐姐,别摸我了,痒。”
云宴手中的动作一顿,这话一出,打破了云宴和乔怀瑜的希望。
看来乔华黎还没有完全好转。
云宴叹了口气,道:“我是你嫂嫂,你哥哥的夫人,记住了吗?”
“嫂嫂?兄长的夫人?”乔华黎反问道。
云宴侧目看了眼乔怀瑜,微微颔首。
云宴轻声叙说着,“你刚才为什么能说出那么多长篇大论呢?嫂嫂有点好奇了。”
“因为…因为我今日没吃王府准备的早膳。早膳中有个糖块,巨苦,华黎不喜欢。对,不喜欢!”
“糖块?”云宴忽然想起之前乔怀瑜哄乔华黎吃药,用的就是糖块这一招。
“你那儿还有糖块吗?”乔怀瑜问道。
他和云宴彼此交换了个眼神,他们都觉得这糖块有很大问题。也许乔华黎多年痴傻就与此有关。
“有的,华黎偷偷藏起来了。我聪明吧?”乔华黎扬起脸懂事的看着云宴。
云宴将她因奔跑而凌乱的发丝绾到耳边,附和道:
“对,聪明。我们华黎最聪明了。”
乔华黎回了房间,将云宴和乔怀瑜带了进来。
云宴先是屏退了乔华黎身边的丫鬟,后又关紧门窗。
乔华黎从床铺下找了一会儿,才终于找到她说的糖块。
云宴拿到鼻子前,闻了闻。可是时间已久,云宴闻不出其他的了。
只是悄悄拿走了一颗,对乔华黎说道:“华黎,这个糖块吃了对身子不好。下次记得不要吃,偷偷藏起来。”
乔华黎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可是金嬷嬷说,这糖块对华黎康复有帮助,每日都要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