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老板应该还经历了水刑,浑身上下湿透了。最为可怕的是,他的体内可能已经有了水蛭。我们冲进去救他的时候,还是晚了一步,已经有水蛭被放入了身体。”孟义的语气越来越低沉。
“水蛭?”清欢没有听说过这些东西,水刑,她也不懂。唯一她能确定的就是,肯定是很痛苦的刑法。
“那是一种虫子,主要会吸血,它们会在人体内越钻越深,人体的血液被吸干,也就死亡了。关键在虫子钻进去的过程中,人会越来越痛楚。蚀骨之痛,也就因此而来。”宁泽琛解释道。他想先告诉清欢一些,让清欢可以有个心理准备。
清欢的身体抖动了起来,她的头埋了下去。“都是因为我!都是我的错!”
很快他们来到了一家小院子,当清欢看到包十七的时候,包十七的脸色雪白,雪白的,本身受了刑罚,又浑身湿透,大冬天的,不冻僵才怪!大夫正在检查包十七的伤口。而包十七好像睡着了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大夫怎么样?”清欢着急地问道。
“哎!要不是包老板,年轻,估计早就......,包老板的身上都是针眼啊,特别是手指,手指缝里都是,那些不易察觉的地方,太残忍了!而且,包老板这个,恕老夫无能为力,没办法取出来。”大夫指了指包十七的腿上,摇了摇头。
“包大哥!”清欢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吵醒了包十七。
“啊!”躺着的包十七,忽然一阵痛苦的叫声,他连忙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开始在床上打滚,豆大的汗珠立马就出来了。
“看来是虫子在往上钻!”大夫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
“王爷,你救救包大哥啊!他会痛死的!”清欢拉着宁泽琛,哭着求助道,她看到如此的包十七,于心何忍。
此时的包十七,显然也注意到了清欢。他用力睁开了眼睛,“清欢,我没事,不疼,是我刚才夸张了。你放心,恩,没事,没事,你出去吧!”包十七强打着精神开口道,可是就这两句话的功夫,他的额头的汗水,一滴滴肉眼可见地渗出!
“清欢,你先出去吧!你在这里,也是耽误大夫给包老板看病!”宁泽琛强拉着清欢往外走。
“可是,不——”清欢想拒拒绝,她怎能放心如此的七七七。
“我们去屋外等着,包老板有他自己的自尊!”宁泽琛轻轻地说着。
清欢不再言语,只能默默地点头。她转身,可是分明听到了背后那个男人隐忍的痛苦的声音。是的,包十七有他自己的自尊,他不想在清欢面前表现出自己的丝毫怯懦。可是,这让清欢心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