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楠歌上前抓住清冷的脚腕,脚腕上的铃铛发出一串急促的响声。
好似受到惊吓,用尽全力的呼救。
她目光落在铃铛上,眼中皆是玩味。
不愧是南风馆出品,铃铛的响度刚刚好,不让人觉得吵闹。
应当是通乐理的人制作的,缓缓移动时,声音柔和悦耳,既吸引了人的注意,又因为绑在脚腕上,多了几分迤逦。
指腹摩挲着绑着铃铛的红绳,她也不得不承认,白皙的肌肤与红绳最配,倒是她拿得麻绳有些破坏了美感。
把绳子扔掉,她轻轻拨弄着铃铛,看着金色的铃铛在烛光下闪烁着光芒,照亮因为划过肌肤,留下的红痕。
指尖灼烧,眸色昏暗。
江行简在此时坐起身,姿势慵懒的靠在靠垫上,把脚腕自楠歌手中抽出,躲进帷幔内。
铃铛随着他的动作,摇曳身姿,却没有刚才的急促,更像是嬉笑。
沈楠歌却感觉,是轻易从她手中逃跑的嘲笑。
掀开帷幔,她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
美男一身乌黑长发,未绾未系的披散在身后,唯有几缕碎发随意的落在洁白的狐狸大氅上。
大氅并没有扣子,好似有些滑,仅仅一个抬眼的动作,一侧肩膀的衣衫滑落,露出里面诱人的肌肤。
江行简微微抬起脚,脚趾轻轻划过楠歌的腿根,狐狸耳朵,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摇晃。
但是脸上的笑容散漫又疏离,幽深的瞳眸带着狐狸的精明,上挑的眼尾又勾魂夺魄。
沈楠歌几乎不受控制的再次抓住他的脚踝,轻轻往下一拽,揽上狐狸的腰肢。
江行简眼中的疏离消失不见,魅色瞳眸多了些许惊慌。
沈楠歌唇角上扬,捏住他的下巴,看着他眼里强装的抗拒,俯身吻了下去。
指腹抚摸着柔顺的皮毛,缓缓上移,落在他的狐狸耳朵上。
世人皆说,狐狸的耳朵是最敏.感的位置。
江行简轻轻“哼”了一声,腰肢柔软的弯下,好似被抓到命脉控制不了的本能。
房间的温度骤然升高,沈楠歌看着薄唇的逃离,欺身而上……
翌日,沈楠歌凭着生物钟睁开双眸,视线落在怀中的清冷身上。
他戴着狐狸发箍,窝在她的怀里。
手不受控制的摸上他的耳朵。
耳朵突然从手心溜走,江行简不知何时睁开的双眸,下巴抵在枕头上,上扬的眼尾带着丝丝笑意,嗓音低沉又沙哑:“主人,摸了我的耳朵可得对我负责。”
沈楠歌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呼吸乱了几分。
狐狸大氅早就不见踪影,只剩下他清晰的线条和结实的肌肉。
这是第一次,她有了赖床的想法,常年紧绷的弦,被美色攻击的变得脆弱。
江行简低笑一声,坐起身,把狐狸发箍拿下,随意套上衣衫,恢复了平日清冷的模样。
他声音无波无澜地问:“主人,今日你还要去忙吗?”
沈楠歌有些懊恼刚刚被美色迷了神智,可看到手中的发箍,不由得浮现刚刚清冷在她怀里老实的模样。
她承认自己喜欢清冷的欲拒还迎,但也喜欢看奶乖的小狐狸依赖的模样。
一个恶劣的想法在心里升起,反正清冷和沈乖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