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楠歌深深地看向沐饶,“何时?”
“本少随时有时间。”
“那就等本宫与周锦说完话的吧。”沈楠歌看向躲在树后面的周锦:“周少有事?”
周锦现出身形,“不知皇太女可否借一步说话?”
沈楠歌点头,提步进入了她在刑部独有的办公房间。
房门被关上,周锦低垂着头,脸色涨红:“皇太女,能麻烦把这荷包还给相府小姐吗?”
他想了许久,并不放心把如此私密之物让下人送过去,当然,也因为有一丝侥幸。
上次,甄千金突然问他,恋足的程度,他再次看到了千金的脚,根本不受控制。
心脏乱跳,手蠢蠢欲动。
随着千金的脚伸向他,他控制不住的抓住,喉结滚动,有了异样。
然后千金把脚缩了回去,迅速穿上鞋袜,一言不发的离开。
他看着她的背影,和离开时眼里的泪痕,心如刀割。
这一周时间,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念千金,却知道他们不可能了。
但没有被明确拒绝的他,还是抱了一丝希望,用这个荷包探一下千金的意思。
沈楠歌摩挲着荷包:“你这是对千金无意的意思?”
周锦把头摇成拨浪鼓:“并不是,是……”
他抿了抿唇,“是在下认为相府小姐应该接受不了,在下已经有七日未见到她,她在躲着我。”
沈楠歌笑了,甄千金要是真无意,早就把荷包要回去了。
她把荷包推了回去:“本宫才不做得罪人的事情,这是你们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
“但本宫警告你,这荷包代表着千金的名节,出任何意外,本宫不会放过你。”
周锦看着皇太女的背影,把荷包仔细的收好。
他看向窗外许久,才对侍从道:“用母亲的名义,去相府邀请大小姐。”
他摸上放荷包的位置,的确该面对了,得失只在千金的一念之间。
——
沈楠歌直接把沐饶带回了皇太女府,第一件事就是问:“清冷在哪?”
卧龙回禀:“清冷公子出府未归。”
沈楠歌扫了沐饶一眼:“那就让他继续玩儿会。”
沐饶好似并不关心,随意的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戏谑道:“早就听闻皇太女养了男宠,看来传言非虚呢!”
“传言的确属实。”沈楠歌坐到他旁边,“本宫还听说,沐公子生性风流,也不知是真是假?”
沐饶眼睛眯起,斜靠在椅子上,嘴角噙着笑:“是真是假对皇太女重要吗?”
“还是皇太女看上本少了?”
“如果看上了呢?”沈楠歌胳膊撑在桌子上,微微朝他倾身。
“那可要当心,本少来者不拒。”沐饶学着楠歌的样子,也撑着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