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楠歌咽了咽口水,吩咐:“凤雏,让老板今晚前赶制出一件适合跳舞的。”
沐饶低笑,“夫君好色。”
沈楠歌瞪了他一眼,大庭广众之下说什么大实话!她不要面子吗?
买完衣服,她挑了些链子,这才与沐饶往回走。
卧龙突然现身禀告:“皇太女,韩公子又派人到府里询问,您何时有时间?想拜访您。”
“皇太女魅力可真大。”沐饶忍着酸意:“罢了,从来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我还是回府再找一个能偷.情的,这一身舞艺皇太女是见不到了。”
“我走了,不打扰皇太女的好事。”
沈楠歌揽住他的腰,吩咐卧龙:“你去问韩赏,可否让沐饶一起,如果可以,就把他领到前面酒楼。”
见卧龙离开,她压在他的身上,吻了一下他的唇:“饿没饿?我们去吃饭?”
“气饱了。”沐饶揽上楠歌的腰:“跟三人分皇太女,能分到的时间都少的可怜,还要添一人,说不定哪天就把我忘了。”
“幸亏我有先见之明,只偷.情,不嫁你,你要不理我了,就可以随时换人!”
沈楠歌眸光冷了下来,猛然间掐住他的脖子,侵略性地咬上他的唇。
随即舌浸滑入,堵住他所有呼吸。
江行简一时忘了反应,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楠歌的失控。
犹如狂风过境,气势凶狠。
他只能乖乖地任由她攻占,哪怕脖子被掐的有点疼。
但是他想不出楠歌为何突然如此,总不能因为那句换人吧?
他说得没毛病啊!不理他就是不要他,身为花花公子人设的他,换人不是正常吗?
可他不知,楠歌根本接受不了他换人,无论什么前提。
这么长时间,沈楠歌心里最堵的事情就是:总感觉系统可以随时带江行简离开。
她压抑着感情,又不自觉深陷其中。
恐怕唯一能做到的事情,就是更爱她自己。
她松开了掐着他脖颈的手,把脸埋入他的颈间,轻轻道了一句:“抱歉,我失控了。”
她深吸一口气:“如你所见,我可能有些暴力倾向,在生气时,想禁锢、占有、折磨你。”
“这样的我,你若不能接受,就走吧!”
她起身,坐到一旁,手掀开车帘,看向窗外,并不干涉沐饶的决定。
江行简挑眉,暴力倾向?以为他不懂吗?
暴力倾向不等于有精神类疾病。
真正构成精神类疾病的暴力倾向,是会对他人造成伤害,或者有其他伴随的症状。
楠歌掐他脖子时,他连咳嗽的感觉都没有。
顶多属于癖好。
不过也有可能楠歌并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暴力倾向。
他自身后抱住她,用毛茸茸的脑袋蹭着她的后背,声音有些郁闷:“夫君,你说你有暴力倾向,那我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啊?”
“其实刚刚被你掐脖子时感觉很好。”
他紧贴着她:“再加上你的吻,我有了异样。”
“夫君,你怎么突然赶我走?我说错了什么话吗?”
沈楠歌闭上了眼,良久才道:“沐饶,你遇到无解的问题时会怎么做?”
沐饶想着他头上悬着的剑,实话实说:“会拖延,想着船到桥头自然直;有时候也会破罐子破摔,反正情况不能再坏了;还有时候,会珍惜现在能拥有的,哪怕最坏的情况发生,也无悔了。”
他不知道楠歌遇到了什么难题,但是他还是补充了一句:“夫君,其实主要还是随心,让自己开心最重要。”
所以他已经很少去想自己给自己戴绿帽的事情,他就当楠歌是因为他们是一个人,才会都接受。
沈楠歌转身把他抱在怀里问:“刚刚弄疼你了吗?这把我温柔点亲你。”